“那輛麵包車你不會也搞來了吧?”傅平安摩挲著TT33說道,物歸原主的感覺不錯,可惜也隻能把玩一下,還是沒法帶回中國。
“你猜對了,停在我的車庫裡了。”瑪竇說,兵器庫上牆上掛著一座自鳴鐘,起碼也是乾隆年間的東西,還能正常運作,國王看了看時間說咱們去用膳吧。
“嘖嘖,待會兒要發朋友圈,不過沒人會相信咱們用明朝的瓷器吃飯。”潘曉陽說,她已經拍了不少照片,但是還沒來得及美顏。
餐廳是歐式的長條桌,銀質蠟燭台,每人身後都有侍從聽候差遣,但是明代瓷器卻沒看到,上來的是隻是普通的現代瓷器,配銀質刀叉。
瑪竇有些不悅,找來一個人問了幾句,解釋道:“廚房沒來得及準備,下次再說吧,先嘗嘗我們的特色菜。”
王宮禦膳算不上驚豔,中規中矩而已,吃的不是菜,喝的也不是酒,而是王家的待遇,在這種場合下,在傭人們的圍觀中,每個人都不自覺的端著架子,好像已經是有了貴族稱號的爵爺和誥命夫人。
瑪竇再不是那個逗比瑪竇,他從發型到氣質全都變了,沒人敢再調侃他,揶揄他,朋友間的輕鬆自如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自覺的敬畏,潘曉陽也從女神調轉成為舔狗,時不時問一些幼稚的問題,故作可愛狀,瑪竇卻和她保持著距離,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特彆關愛。
用餐時間也是聊天的時機,傅平安將心中疑團和盤托出,希望瑪竇給自己一個解釋。
“所羅門的寶藏是一個真人遊戲,我是這個俱樂部的發起人之一。”瑪竇簡短解釋,“其實是很安全的,你們也都看到了,不存在任何危險,隻是給高端客戶的一種定製的放鬆方式罷了。”
薩致遠問:“那網站上標著死亡的照片都是什麼人?”
瑪竇說:“那隻是在遊戲中喪命,並不是在真實世界死掉,至於為什麼歐文會死,那是另一個問題,俱樂部和我本人會賠給他的家人一筆錢,那些試圖殺我我們的人,是分離主義者,是恐怖分子。”
傅平安說:“俘虜還活這麼?”
瑪竇說:“他們不是俘虜,兩軍對壘俘虜對方的士兵才叫俘虜,他們是罪犯,是恐怖分子,但他們依然享有基本人權,不會受到拷打,不會被任意處決。”
“你真是一個善良的君主,童話裡的王子。”潘曉陽兩眼冒星星,瑪竇穿T恤沙灘鞋的時候就是個純屌絲,穿上筆挺的軍禮服那就是妥妥的白馬王子,這樣的王子一般是要和公主結婚的,最起碼也得像摩納哥大公那樣找個好萊塢女明星才般配,可人家偏偏就喜歡自己,這上哪兒說理去。
“謝謝。”瑪竇頷首致謝,拿起餐巾擦擦嘴,繼續和傅平安探討。
“你說他們是分離主義者,他們是想獨立麼,還是想推翻你?”傅平安問道。
“更多的是曆史遺留問題。”瑪竇說,“殖民者人為製造出來的矛盾,我認為這是可以解決的,恩怨是可以化解的,但不是通過爆炸、暗殺等恐怖手段。”
薩致遠也加入了探討,男人們的話題對兩位女生來說枯燥乏味且血腥,好不容易一頓飯吃完,外麵烈日炎炎,並不是出行的好時間,休息了兩個小時後他們才出發,乘車前往碼頭,瑪竇要帶薩致遠體驗一下二戰時期的軍艦。
海軍基地很小,停泊的軍艦也很少,能稱得上艦的也就是一艘爺爺輩的費萊徹了,其他都是小艇,但是此行並不成功,不知道為什麼,試駕改成了參觀,瑪竇明顯不悅,草草在軍艦上溜達了一圈就下來了。
“不是說要出海兜一圈麼?”沐蘭神經大條,還問呢,被潘曉陽悄悄拉了一下示意她彆哪壺不開提哪壺。
“軍艦太老舊了,引擎開機一次,得燒不少噸油,又不是打仗,出海兜一圈的成本太高了,沒必要。”薩致遠倒是很體諒瑪竇的難處。
回去的路上,他們看到了驚悚的一幕,道路上停著兩輛吊車,高高的吊臂上掛著兩個人,已經被吊死了。
這是絞刑。
瑪竇的臉色更難看了。
傅平安感到這位國王似乎混的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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