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任務失敗了,果然是個難搞的目標。”
“失敗了就是失敗了,鬼知道他是怎麼從我的異能力中脫身的。”
“哈?你要是有意見的話,去找Boss說啊!我現在要離開了,剩下的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金色長發的男人憤怒的掛斷電話,一臉的不爽。
走在他身側的咖膚青年看向他:“剛剛的是……”
金發男人哼了一聲,一臉不爽:“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
他將手機揣進褲袋裡,用誇張的表情貶低剛剛電話裡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以為誰都喜歡她那種類型的,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要我說,比起那個女人,我更喜歡被我們暗殺的那個少年。”
他做出擁抱太陽的陶醉表情:“啊,那完美的長相,就像是孤芳自賞的納西索斯,美的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他又一秒變臉,神情有些憂鬱:“可惜了,那個無能的女人,自以為自己能掌控全局,也自以為自己的計劃周密,可以打動對方,卻沒想到換來的是對方的怒火。”
他一臉遺憾,做了一個保住自己的動作:“要是能拉他入夥,我不介意追求他,讓他成為我永遠的繆斯。”
咖膚青年麵無表情:誰會想和一個殺人魔變態談戀愛?
而他身邊的這位,不但是個心理變態的殺人魔,還是個喜怒無常的家夥。
他突然目光冰冷的看向咖膚青年:“怎麼?你要一直跟著我?”
語氣中是明顯的不悅。也許這份不悅不是針對他的,但還是讓人感覺如芒在背。
所以你剛剛一直在抱怨的理由,到底是沒有殺掉日比真修,還是吐槽同伴的‘自以為是’或是沒機會追求你的繆斯?
咖膚青年突然露出笑容,用實際行動表現了一番何為一秒變臉:“怎麼會呢?既然如此,我就要離開了,對了,你不需要我送你回去吧?”
青年雖然在笑,但眼中卻冰冷異常,給人一種其實不太好說話的桀驁感?
金發男人嘖了一聲:“不用你了,有人會來接我。”
話落,巷子的儘頭傳來車子鳴笛聲。
咖膚青年停住腳步,金發男人腳步不停的向前走,一邊走還一邊抱怨:“怎麼這麼晚才來,害得我走了這麼長一段路。真是晦氣。”
咖膚青年目光閃動,目送對方離開。
……
“現場已經被完全燒毀了,可見當時的火勢有多猛烈,秀,你發現了什麼嗎?”此刻,滅過火的蒂豪酒店配電室內,彌漫著燃燒過後餘留下來的燒焦味,以及水與灰燼混合起來的泥漬味道。
他們是趁著警方調查的間隙偷偷進來的,躲開所有調查的警力。
也就是有赤井秀一在身旁,要不然朱蒂可沒把握躲開那麼多調查的警衛。
朱蒂站在燒毀碳化的配電箱麵前,那上麵已經模糊一片,什麼都看不出來。
赤井秀一雙手插兜,挺拔的身姿站在一片殘骸的火災現場,銳利的墨綠色瞳孔巡視一圈,最後放在了朱蒂麵前的配電箱上麵。
“空氣中有淡淡的火藥味,這無疑是一場故意縱火案。”
他們到的時候,宴會早已開始,也正巧看到了蒂豪酒店燃燒起來的瞬間。
朱蒂麵露疑惑:“隻是憑借味道嗎?我聽說是同層的廚房煤氣爆炸引起的。”朱蒂一邊問,一邊走到赤井秀一的身旁:“畢竟我們在來的時候也確實聽到了爆炸的聲音。”
赤井秀一哼笑一聲:“隻是障眼法罷了。”
朱蒂不明所以。
赤井秀一好心的為前女友現同僚解釋:“以火勢蔓延的速度來看,這一層被灑了助燃劑。”
火勢蔓延的速度?
回想起來,這次的火焰蔓延的速度確實快的超乎常理。
朱蒂一臉崇拜的看著前男友的後腦勺。
秀,果然還是那麼優秀。
而此刻被她默默崇拜的赤井秀一反而凝起眉來。
這次的縱火案總給他一股熟悉的感覺。
這般隱秘的手法,很像那個組織的行事風格。
他從不相信錯覺,隻要有一點懷疑,都會印證到底。
“也不知道日比真修那個孩子怎麼樣了。”
提到這個名字,走在前麵的赤井秀一猛的一頓。
日比真修的會客宴恰巧發生疑似組織手筆的爆炸?是巧合嗎?
想起朱蒂來之前說的那個有關於組織的事件。
最近那個組織的活動是不是過於頻繁了些?
還是說……
他突然間聯想到了什麼。
雙眼猛的眯起。
還是說,這是一連串針對某個人的行動?
比如,異能力者……
如果這麼想,所有的關卡就能想的通了。
他突然轉身,看向一邊走一邊巡視現場的朱蒂。
因為沒有被及時通知,朱蒂差點撞進赤井秀一的懷裡。
赤井秀一微不可察的後退一步。
“秀,怎麼了?”
並未察覺他微動作的朱蒂疑惑的眨巴眼睛問。
赤井秀一依舊保持雙手插兜的酷帥模樣:“朱蒂,問問菲茨傑拉德,他們的任務目標,是不是一個叫日比真修的少年。”
朱蒂都驚了,很快回過神:“秀,你的意思是,白鯨是被……”
赤井秀一眉頭微皺,語氣重了幾分:“彆問那麼多了。”
朱蒂瞪大眼,然後馬上會意,連忙打電話給自己的上司詹姆斯。
也就是在這時,有聲音傳來。
“喂,我說你,很危險的,不能進去。”
“抱歉抱歉,我有重要的東西落在裡麵了。”
“……都已經燒的什麼都不剩了,要怎麼找啊!喂……”
然後,就是一連串的腳步聲。
赤井秀一因為熟悉的聲音頓了片刻,隨後就將正在打電話的朱蒂拽進還沒完全燒毀的房間。
朱蒂一臉莫名:“秀?”
赤井秀一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朱蒂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