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眼前的人明顯是個態度嚴謹認真,也不喜歡虧欠彆人的人。
真修不會跟這樣的人計較是否道謝的問題,他轉開話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收下你們的謝禮。”
說完,他看向大石秀一郎手捧著的壽司盒。
手塚國光一愣,嚴肅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
大石將壽司盒放在桌麵上,看分量,裡麵應該放了不少東西。
“NyaNya,你和小不點是不是認識啊!”
“菊丸學長。”越前龍馬馬上抬頭,一副生氣的模樣。
被問的真修一愣,下意識的看向越前龍馬。
感受到真修的目光,越前龍馬不自在的壓低帽子。
上次見麵對方就是這副態度。
一副,高冷的貓咪想要靠近,擔憂矜持的擺足姿態的模樣。
真修輕笑一聲:“確實是認識。怎麼了嗎?”
菊丸英二突然高興的樓主越前龍馬的脖子,開朗的笑道:“我就說嘛,日比一定是因為小不點才分給我們房間的,小不點竟然否認。”
柯南一旁眨眨眼:真的是這樣嗎?
越前龍馬語氣悶悶的:“菊丸學長,你好重……”
大石連忙拽走搭檔:“菊丸,你太失禮了。“
菊丸反駁大石:“有什麼關係嘛!既然和小不點認識,大家就都是朋友啊!你說是不是!”
真修笑道:“說起來,確實因為越前才讓出房間的。”
越前龍馬不敢置信的抬起頭,貓眼瞪的大大的。
嗯,就是這副模樣,讓人有想擼一把的**!
他突然有點想萊伊了!
跪坐的比較遠的乾真治以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小聲嘟囔:“畢竟以日比真修與冰帝的關係,不太可能會讓出房間,”
不二周助眯著眼睛湊過去:“小聲點哦,會被聽到的。”
乾真治立刻閉嘴不說話了。
畢竟,網球部除了手塚以外,最可怕的就是眼前這個家夥。
真修:不,我聽得見。
剛剛拘謹的氣氛因為菊丸的話被打亂,大家都是同齡人,而且同樣作為三年級的手塚他們是見過曾經出現在冰帝網球部之中的日比真修的。
大家有不少共同話題,所以很快就聊開了。
菊丸是個很會活躍氣氛的人,他性格開朗,健談,積極陽光,有他活躍氣氛,他們之間的陌生感很快就消弭殆儘。
甚至臨走前菊丸還邀請他去看東京都大賽的比賽,真修也說如果有時間的話,就會去。
等到這群人離開,柯南垮下肩膀,誇張的鬆了口氣。
這群家夥,尤其是那個叫菊丸英二的,是有社交牛逼症吧?一定是吧?
比起日比真修這裡氣氛的輕鬆愉悅,反觀冰帝的房間內,就安靜的過分了。
鳳長太郎正在整理行李,與他同住的芥川慈郎雙手背在腦後躺在榻榻米上,雙腿交疊翹起:“說起來,沒想到那個家夥也在這裡入住啊!”
宍戶亮正給自己倒水,聞言頓了頓:“你是在說日比真修嗎?”
正在整理行李的鳳長太郎聽到這個名字,徹底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表情略帶苦澀。
芥川慈郎:“是啊!沒想多日不見,他的變化這麼明顯。”
宍戶亮:“說起來,在學校見過的那幾次,他對我們的敵意都很大,而且每次都說話十分難聽,沒想到竟然會讓房間出來。”
芥川慈郎也想不透:“是啊!為什麼呢?”
他突然眼前一亮:“不會是因為跡部吧?”
鳳長太郎握緊拳頭,嘴唇緊抿,剛要辯駁幾句,一直默不作聲的日吉若突然站起來,麵色陰沉:“學長們能不討論那個家夥嗎?”
說完,氣衝衝的走出房門。
房內的三人都愣了愣。
芥川慈郎眨眨眼,一臉困惑:“這家夥怎麼了?”
宍戶亮聳聳肩,表示不知道。
鳳長太郎良久才鬆開自己的拳頭,繼續默不作聲的整理自己的行李,整個人沉默異常。
而另一個房間內,同樣的對話也在上演。
操著一口關西腔的忍足侑士問跡部景吾:“你最近有去看過櫻井理惠嗎?”
跡部景吾眉頭微皺:“忍足,你問我這話的目的是什麼?”
忍足聳聳肩,突然麵色沉靜下來:“我聽說日吉去過。”
跡部景吾猛的看向忍足侑士,隨後輕笑一聲:“這就是他最近球場上反常的原因嗎?”
忍足侑士:“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櫻井對日吉的影響,比我想象的還要深。”
跡部景吾哼笑一聲,以手撫摸眼角淚痣:“看來最近對他的訓練太仁慈了,讓他有時間想有的沒的。”
忍足突然看向窗外,跡部景吾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聽他說:“現在我們和他住在一個旅館裡,希望不要再發生什麼不愉快才好。”
跡部景吾目光微沉,讓人猜不到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