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現在就要過來?現在可是晚間七點半。”
“柯南,你在乾什麼啊!大家都還在等你耶。”遠處,元太對柯南的方向喊。
柯南一手拿著手機,一邊回頭對眾人說‘等我一下’。
然後轉過身繼續講電話。
他此刻站在博士家的玄關,聲音壓的低了一點:“服部,你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麼?”
鏡頭來到服部這邊,他坐在新乾線靠窗的位置,目光看向窗外的漆黑夜色,聞言,笑眯眯的道:“沒辦法啊,有緊急的案子要處理,所以不得已的趕夜班車過去你那裡。”
這邊,柯南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他歎了口氣:“所以,這次又是什麼案子?”
服部平次麵色嚴肅幾分:“是少女剝皮案,工藤,你應該在報紙上看到過的吧!”
少女剝皮案?
柯南的麵色也嚴肅了幾分:“啊,這個我知道,犯人在全國流竄作案,據說喜歡挑選十三到十六歲之間的少女下手,將她們的皮扒下來做成洋娃娃,是個窮凶極惡的危險分子。”然後他瞪大眼,嚴厲的詢問:“該不會,做下這起案子的犯人……”
服部:“沒錯,已經突破了大阪府警戒線,來到了東京。”
柯南的麵色瞬間更難看了,心想,大阪警方到底在乾什麼,但介於大阪府警本部長就是好友的父親,他話一轉:“所以你知道他的行蹤?”要不然怎麼會知道犯人來到了東京?
“最近一起案子現場遺留下的死亡訊息,推理出他下一個目標是東京,東京最近不都在為神田祭做準備嗎?我老爸雖然已經將案件報告遞交給白馬那家夥的老爸,可我還是不放心,正好你也在東京,我們東西偵探合作,一定能偵破這起案子的。”
說到偵破案子,服部平次的話語裡充滿了自信。
柯南露出半月眼,就知道這個衝動的家夥一定會等不及的要把案子給破了,尤其是這種連他老爸服部平藏都沒抓到犯人的案子。
這家夥,就跟個小鬼一樣,總希望能讓他老爸目瞪口呆呢!
“不過工藤,我剛剛好像聽到了那些小鬼的聲音,這麼晚了你們打算去哪裡?”說完案件,服部平次疑惑的問。
柯南回頭看了一眼正站在車旁說話的幾人:“啊,你說他們啊!我們晚上要去神田明神參加廟會。”他突然頓住,繼續道:“不如你一起過來吧!根據少女剝皮案的凶手的特性,對方最喜歡在人多的地方下手,那樣會讓他覺得充滿挑戰不是嗎?”
“你說的有道理,等我下車後就去神田明神找你。”
聽對方語氣輕鬆,柯南向玄關外走,一邊走一邊問:“對了,和葉沒和你一起嗎?”
服部平次想到出門前還和和葉大吵一架,半月眼的說:“你說她啊!太麻煩了,就沒帶她一起出門。”
電話那邊的柯南露出嗬嗬的表情,心說,形影不離的青梅竹馬一旦不一起行動了,那多半是因為吵架。
不過這種事情他才不會明說,於是和服部約定了見麵的地點,柯南就掛斷手機。
坐上車,還被少年偵探團的幾人連番抱怨一頓,柯南隻能連聲道歉,最後一臉無可奈何的看向窗外。
金龜車發動,向神田明神的方向前進。
……
“就在剛剛,您讓我監視的人已經和一群少年分開了。”風見裕也站在兩個攤位之間略昏暗的縫隙裡,一邊講電話,一邊警覺四周,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不過您讓我監視的女孩不知什麼時候換上的女式浴衣,所以找起來花費了不少時間,請您見諒。”
鏡頭來到降穀零這邊,他一隻手緊握手機,手機的畫麵上,是參加廟會的情侶在推特上發的照片,照片的正麵,一名身穿淡黃色浴衣的女孩比著剪刀手,露出甜美的微笑。
不過讓他在意的不是照片的主人,而是照片的右上角,鏡頭拉遠的位置,一頭水藍色麻花辮,粉紫色和服的‘女孩’正踮起腳,一手拉著高大男人的衣領,男人的身體微彎前傾。
雖然照片不是很清晰,但以降穀零的觀察力,還是能看到,兩人的唇瓣,正貼在一起。
昏暗的走廊裡,沒有外放的通話聲音還是被無限放大,聽了風見裕也的報告,降穀零差點捏碎了新手機。
冷靜,降穀零,你要冷靜!
他深吸一口氣,手機的聽筒重新貼在耳邊,他似笑非笑的問風見裕也:“這期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那邊的風見裕也一愣。
看樣子就是情侶手拉手逛廟會,能有什麼事?
難道……
他想到降穀先生給他任務時說的有關那個男人的身份。
FBI搜查官?
所以降穀先生是懷疑FBI在日本執行秘密任務?而降穀先生問的,也是這件事?
他仔細回想在廟會上看到的一切,然而並沒有發現異常。
風見裕也麵色一正,鄭重回答:“並沒有,那位FBI搜查官的周圍更沒有可疑人員出沒。”
降穀零:……我問的不是這個。
他深吸一口氣,想到關於監視的目的他確實沒有和風見說,就算心裡有火氣,也不能……
“風見,繼續監視,無論有什麼情況,都報告給我。”
這一刻,風見裕也聽出了上司言語中的鄭重味。
他瞬間精神一振,覺得這是在降穀先生麵前表現的好機會,他就像個愣頭青一樣,激動的道:“是,我一定會完成您給我的任務。”
降穀零:……
他忍了又忍:“風見。”
風見裕也就像個等到訓話的小學生:“是。您說。”
“回去後,我們武道館見。”
“哎?”
風見愣了愣,等他再想問什麼的時候,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風見裕也看著嘟嘟嘟響的手機發呆了一會兒,突然覺得……降穀先生最後那句話,為什麼那麼像公安部追捕犯人的時候讓犯人跑掉後的發展一樣?
腦海中不期然的閃現在武道訓練館被上司狠狠操、練的恐怖過往。
風見裕也:……
他不禁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
另一邊,掛斷電話的降穀零麵色極其恐怖的收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