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撇嘴,不滿的嘟嘟囔囔:“要不是這個家夥根本不來我們國家,我一定要抓住他帶回去領賞錢。”
赤精子吐槽他:“你家缺那十個億?”
琥珀看向他,哼哼:“那可是錢,誰會嫌棄錢多?”
祝融直接扶額:“十個億啊!我開一輩子的工資都沒這個數。”
冰心冷淡的回應:“以你的職位,做出拯救世界的重大貢獻後殉職,大概能有這個數。”
祝融:……
真修覺得琥珀的話說到自己的心坎上去了,沒錯,誰嫌棄錢多?
他眯起眼,眼底閃爍獵人的光輝:“挺值錢的啊!既然來了,就彆走了吧!”
顯然,費奧多爾在現在的真修看來,已經是他盤子裡的一塊肉了。
雖然這塊肉對他來說瘦了點。
太宰治眼前一亮:“修醬想要抓住他嗎?”
真修理所當然的口吻:“那是當然的啦!”他眯起眼,勾起唇角,冷笑:“敢在我的地盤上殺人,他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琥珀興奮的舉手自薦:“我我我,我和你一起抓他。”
沒什麼存在感的永井龍男:這群人認真的嗎?抓那樣的恐怖分子說的跟抓小狗一樣輕鬆,真的沒問題?
中島敦默默縮起脖子,又忍不住眼神迷茫:橫濱之外的異能者都這麼……猛的嗎?
話題明顯走偏,眼看著真修就要興高采烈的製定抓捕計劃了,他趕忙輕咳一聲,將話題拉回正軌:“我覺得我們首先該討論的問題不是如何抓人。”
所有人表情一頓,看向阪口安吾。
阪口安吾正色道:“而是費奧多爾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以及他殺人的目的。”
他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關於太宰先生找費奧多爾先生談話的內容,以及日比君接到的匿名情報簡訊,既然要合作,兩位,是否應該解釋清楚?”
……
會議結束,真修回到頂樓套間。
剛推門進去,就被一隻大手拉進房間。
房門在身後關閉,真修整個人被高大的身影壁咚在門板上。
他的後背緊貼房門,瞥了一眼臉頰側骨節分明的大手,這才麵無表情的看向麵前高出他一個頭、正低頭含笑望著他的男人,他勾起嘴角,語帶挑釁神色高冷:“赤井先生這是做什麼?”
瞧瞧,都赤井先生了。
赤井秀一挑眉,輕笑一聲:“還在生氣?”
提到這事兒……
真修的高冷維持不到一分鐘,就因為男人的話破功,他有些氣急敗壞的道:“不是你說的嗎?我還未成年,應該和你這個成年男人保持距離,好啦!我保持距離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睡又不讓睡,保持距離了又撩上來,這男人到底想乾什麼?
真修雙手抱臂,表情倔強,眼神明晃晃的告訴赤井秀一:要麼睡,要麼保持距離,二選一。
赤井秀一讀懂了,內心更加無奈。
心愛之人就在身邊,身為男人,他已經用儘最大的努力克製了,沒想到他家小愛人還沒有一點自覺的在他的理智上蹦迪。
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氣。
他沒在真修眼底看到愛意。
也許有喜歡,但那不是想要相守一生的愛。
他表情認真,叫了獨屬於自己的那個稱呼:“修!”
男人低沉的嗓音性感沙啞,那種能讓人耳朵懷孕的磁性突兀的鑽進耳朵,僅僅隻是一個‘修’字,就產生了直擊靈魂的效果。
這個稱呼……是他們唯一一次同床共枕的時候,男人定下的對他的稱呼。
但男人一直都沒這麼叫過他,他以為那晚上的稱呼討論就此結束,沒想到……
真修愕然的瞪大眼,與那雙墨綠色的深邃瞳孔對視,瞬間就感覺出了認真的情緒。
他連忙撇過頭,聲音顯得中氣不足:“乾,乾嘛?”
瞪的圓溜溜的淡紫色雙眸中透著幾分惶惑,以及淡淡的說不出的情緒。
像極了被人逼入牆角卻還要強裝淡定的奶貓,很可愛!
赤井秀一將他的表情儘收眼底,刻意維持的認真表情也軟化了幾分。
他聲音低沉緩慢:“我覺得,在沒結婚之前不做一些出格的事,是你我雙方最起碼的尊重。”
真修有些愕然的看向他。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少年柔軟的發間,在少年愕然的表情下,兩人額頭相抵:“我不是不想,或者說,我的感覺會更加強烈。”
這話,讓真修悄悄紅了耳朵。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吐在麵頰上,淡淡的煙草氣息縈繞兩人:“在你未成年之前,我會留給你退縮的權利。”他無奈的歎了口氣:“要認真的思考,修!你對我的感情到底是什麼。”
赤井秀一放開他,原本清冷的墨綠色的雙眸中除了理性,更多的是溺斃人的柔情:“喜歡和愛,本質是不同的感情。”
男人微歪著頭,清醒而理智的直白引導:“而我,是相守一生的愛。你的呢修!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