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的懷疑沒有錯,根據我們的調查,一個月前安井習人的賬戶上突然多了一筆一百萬美元的海外轉賬。”
毛利小五郎瞪大眼:“一百萬美元???”
感受到他人的視線,毛利小五郎尷尬的輕咳了一聲:“也,也沒有我夫人的年工資多哈,哈哈……”
柯南半月眼,嘴角抽搐:喂喂~
服部平次也同樣嚴肅:“所以老爸你是懷疑,給安井習人轉賬的人跟一年前的案子有關聯?”
再一想到安井習人現在的身份,服部平次瞬間有股醍醐灌頂的通透感,他激動的站起來:“所以這次那群人盯上的是冰帝號?”
……
阪本衡是下午六點到達的環球港酒店。
夏季的黃昏到來的很晚,這個時間已經不那麼熾烈的太陽就掛在西邊,一副要落不落的姿態。
打開頂樓的總統套房,阪本衡剛走進去,就看到了安靜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柳德米拉。
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柳德米拉站起身,主動而拘謹的打了招呼。
說真的,比起滿是惡趣味的少爺,他更害怕這個滿身內斂殺氣的男人。那是殺過很多人後才能形成的氣場,飄散著無形的血腥之氣。
阪本衡對他點點頭,然後麵無表情的走向主臥正中央的大床。
他親自檢查了一下熟睡中少年的情況,恰巧諸伏景光聽到動靜從次臥走出來,也走到床邊。
“失憶後他都有什麼表現?”阪本衡頭也不抬的問出這句。
諸伏景光一愣:“少爺他好像隻記得幾個月之前發生的事……”沉吟片刻,諸伏景光反問:“阪本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阪本衡放開少年細瘦的手腕,沉吟片刻,突然轉身詢問依舊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的柳德米拉:“柳德米拉,能感受的到少爺與你簽訂的契約嗎?”
柳德米拉一愣,下意識的仔細感受一下,然後表情有些糾結的說:“契約還在的,但……我感覺不在這裡。”
不在這裡?
……是什麼意思?
諸伏景光怔愣原地,然後下意識的看向阪本衡尋求答案。
阪本衡瞥了他一眼,沒有解釋的意思:“接下來少爺要麻煩長穀川先生照顧了,柳德米拉,保護少爺是你的責任。”
柳德米拉沉悶的應了一聲:“我知道。”
然後阪本不再停留,轉身就走。
不過在走到門口,看到門口鞋櫃上擺放的香爐時,他的腳步卻突然頓住。
從頭到尾都沒明白阪本衡意思的諸伏景光追上來,看到他站在那裡,忍不住困惑的問:“怎麼了阪本先生?”
阪本衡指了指鞋櫃上的香爐,眼中有銳色一閃而過:“誰放在這裡的?”
敏銳的察覺到他話語中的一點點殺氣後,諸伏景光立刻意識到了什麼,靛藍色的雙眼中暗潮湧動,壓低的聲音冷聲問:“有問題?”
阪本衡眉心緊皺,沒說話,反而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出事的前天晚上,少爺有在這裡吃了什麼東西嗎?”
諸伏景光下意思的回憶一下:“……隻喝了一杯牛奶。”
阪本衡突然冷笑一聲:“這個香爐我帶走了,在找到少爺之前,不要用這裡的任何東西。”
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阪本衡再沒停留轉身走了。
諸伏景光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再追上去。
而且比起真相讓他更在意的是,阪本先生的那句‘在找到少爺之前’……究竟是什麼意思?
倒是柳德米拉好像明悟了一點什麼,看向床上的少年,目光中滿是說不出的驚愕。
……
回到車上的阪本衡看著手中的香爐,陷入久遠的回憶。
良久,他將香爐扔在一邊,突然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聽。
“……當年的某些東西又再次出現了。”
“我覺得那個人還沒死……”
“……不可能嗎?異能,咒術,還有許許多多未知的力量體係……我覺得那個人還活著的可能性很高。”
“如果他的力量本身就是針對靈魂的,這一切就說的通了……”
“……沒關係,我很冷靜,隻不過……”阪本衡猛然靠在身後的座椅上,嘴角勾起一抹就連真修都沒見過的殘忍微笑:“隻不過,這一次……我會徹底了結那種惡心的家夥。”
對麵不知說了什麼,阪本衡輕笑一聲:“偵探社的情報網有局限性,何況這是我……和少爺的事,我不想牽連到彆人,何況您已經幫了我太多老師。”
心情稍微好了點,阪本衡突然道:“如果老師實在擔心我的話,那就告訴福澤吧!田山花袋這樣的人才,我就徹底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