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橫濱一趟?太宰先生和中原先生都在那邊……
或者……問問遠在華國的琥珀他們?
說起來,赤井先生最近在乾什麼?他好像也是異能者的吧!他知道日比真修現在的狀況嗎?
他捏著下巴認真思考,那模樣仿佛在思考什麼重大案件。
他轉過拐角向樓下走。
走到二十一層樓梯口的時候,餘光恰巧掃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消失在二十一層走廊儘頭。
柯南一愣。
看錯了嗎?
他原地沉默了兩秒,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上去看看。
……
“哐當……”普通客房的房門被摔的震天響。
正打算在房間換衣服的波本警惕的轉頭,就看到熟悉的小豆丁垂著頭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走進來然後爬上床榻躺好,不動了。
波本疑惑的眨眨眼,將侍應生的衣服換下來,恢複原本的容貌,這才走到小家夥身邊,低頭與那雙鎏金色的漂亮雙眸對視。
在宴會廳發生的事他親眼目睹,原本以為小家夥找到家人了就不會回來了,沒想到……
他笑的柔和,問:“怎麼回來了?不跟爸爸在一起?”
所以眼前的小家夥是日本最神秘家族之一的五條家的孩子,真是讓他吃了好大一驚。
也難怪了琴酒無論怎麼調查都沒調查出對方的身份。
五條悟那個沒心沒肺的家夥再次被提起,真修想想就來氣,他鼓著腮幫子,不滿的盯著波本:“你能不能不要提他?”
還有,那家夥是誰爸爸?老子沒有那種傻/逼爸爸!
雖然不否認自己有遷怒的成分在,但那家夥那麼直白的問出那種問題本身就很有問題吧?
正常人會那麼直白的問嗎?
不會,所以都是那家夥的錯,害的他比之一開始心情更差了。
小家夥精致的眉眼微微皺起,一副可愛又咬牙切齒的小模樣,在提到那位五條家繼承人的時候更是眼睛噴火,一看就是正在氣頭上,氣性大的很。
所以合理猜測一下,是跟爸爸鬨彆扭了,所以才離家出走的?
這麼說起來,琴酒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恐怕也是一副離家出走的狀態吧?
本以為對方找到爸爸就不會回來,也不用再考慮如何不動聲色的攪黃琴酒招攬人才計劃的波本再次進入備戰狀態。
他仔細又隱晦的觀察小家夥的表情,突然歎了口氣:“發生了什麼?介意和我說說嗎?”
聞言,躺在床上的真修用一言難儘的眼神看向波本。
跟你說說?
說什麼?
說我認傻/逼做爹?然後差點沒把自己氣死?
這種事情你還問我介不介意?
我當然介意啊!
真修半垂著眼瞼,再次想起五條悟那張臉,更氣了。
他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遷怒的對波本冷哼一聲,凶巴巴的說:“你很囉嗦耶!”
波本一愣……
他自以為沒把自己當做大人,而是以小孩子的出發點以平等的角度看待他的問題,沒想到……
……小孩子的叛逆期現在都這麼早了嗎?
看對方不說話,也知道自己情緒不對的真修抿抿唇,語氣有些僵硬的道:“琴酒呢?”
波本回過神,瞬間警惕起來。
在他看來,這是有心事不能對自己說,反而可以對琴酒說的意思。
……這是個不太號的信號呢!
思緒飛轉,波本也沒有阻止對方去找琴酒,畢竟成功的臥底要明白什麼是底線,上次玩笑般的要當小家夥的飯票已經是越線行為了,雖然小家夥沒有告訴琴酒自己的那番話,但為了避免暴露,那種事情以後還是不要多做的好,於是他溫和的笑道:“大概在五樓的酒吧……”話還沒說完,床上的小家夥就跳下床去,風風火火的向外衝。
波本愣了愣,連忙追出去。
可小家夥動作太快,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儘頭。
重新回到房間內的波本關上房門,瞬間收起臉上平易近人的溫和表情,他麵色凝重,渾身上下充斥公安警察的機警和敏銳:不行,要想個辦法,不能讓那孩子陷進黑衣組織的泥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