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博城站穩了人高馬大的身軀,俊朗的麵容閃過幾絲尷尬笑道:“我能有什麼事,就是倒黴催的唄。對了,給你介紹個朋友,你們以前也見過幾次,就是還沒正式介紹過。”朱博城邊說邊衝一旁好友使眼色,可惜這好友跟以前一樣話太少,太冷淡,隻好自己開口:“這位是我最好的好友臻柏,遲妹子還記得不?”
在朱博城介紹的期間,祁臻柏瞥了一個淡漠的眼神過去,俊美無鑄的臉龐上閃過幾分錯愕,麵容很快恢複冷峻,冷淡頜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遲姝顏淡淡點點頭:“記得!”這麼一大團補丹她自己說不記得也不信啊。
偷偷往旁邊閃的跟幾百瓦大燈泡存在感十足的某人瞧了一眼,眼珠子恨不得一直黏上去,又想到什麼,咬著牙剛要立即移開視線,恰好,一雙銳利十足幽深寒光直射過來,兩人登時四目相對,遲姝顏屏住呼吸,麵上一臉冷靜艱難把視線重新挪回在朱博城身上,上次的事情人家說不定還以為她故意引誘,再做出一些曖昧的事情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大補丹味道再好,也不是她的,真是太可惜了,這十全大補丹怎麼就不是她的?
朱博城就喜歡這姑娘直爽大方不扭捏的性子,這要是換了其他人恐怕早已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要不就是對著臻柏發花癡,當然,他也承認他這人屬於看自己順眼的人越看越順眼,哪瞧哪好,要是不順眼,人再好也未必能被他看進眼底,給麵前這姑娘介紹臻柏,他也挺樂意的。
現在麵前這姑娘還不知道臻柏的身份,說不定以後這姑娘有事,他不在,臻柏也能幫忙一二不是?再說,臻柏可比他厲害多了。
遲姝顏現在還真不知道朱博城的‘深意’,要是這會兒知道還真不知道是該感激他的操心還是哭笑不得?
見好友仍不給麵子一句話不說,朱博城麵上有幾分急了,立即湊在祁臻柏耳邊低聲道:“臻柏,給我個麵子說幾句話唄!要不然我多沒麵子?”
祁臻柏淡瞥了眼麵前熱情過分的好友,十分懷疑麵前這女人給朱博城這小子灌了什麼迷魂湯藥,心裡這般想,薄唇卻言簡意賅吐出‘祁臻柏’三個字,噎的朱博城一臉血,氣氛十分尷尬。
遲姝顏也無話可說,之後目光一直沒從朱博城身上離開過,祁臻柏眉頭緊蹙,恰好這時方經理再次進來打破沉靜尷尬的氣氛的尷尬,一臉歉意道:“朱少,真是對不起,剛才我去核實了,今天砸下來的那吊燈不是舊的,是前兩天剛換新的,這一兩天我們店還特地讓人檢查過幾次,沒事才讓安裝的人走的,我們也不知道這吊燈今天怎麼就突然砸下來?真是抱歉了!”
方經理是真沒打算推卸責任,他說的話也是實情,按道理說他們百年老店是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還幾次讓靠譜的安裝人員檢查了幾次,這要是舊的燈砸下來還能說出原因,可這剛安裝新的吊燈突然砸下來,方經理一臉懷疑人生。
朱博城眉頭蹙了蹙,知道自己再計較這頓飯就吃不成了,立馬揮手讓方經理先下去立馬先上點小菜和飲料。
“是,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