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認真點了點頭:“是的,這位秦女士全身都細致檢查了一遍,彆說是後遺症,就是一些平常的擦傷都沒有。”醫生想半天隻能把這歸咎為運氣和樓梯比較緩和的原因。
朱父謝過醫生,趕忙走到朱母床前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從二樓的樓梯滾下來?
“就是今天外出跟姐妹們逛街,穿細高跟鞋上二樓的時候崴了一腳,沒有扶穩樓梯就栽下去了。”朱母心悸又震驚回憶道:“不小心撞到客廳的青花瓷瓶了,青花瓷碎的滿地,我就趴在那上麵,王阿姨過來扶我起來,不過竟然一點事都沒有,也不疼。”
朱父又追問了朱母一遍,越琢磨細節越覺得大不對勁,並不覺得這次的事件隻是一次僥幸。
朱母被朱父這樣詢問,回想起當時的驚險,也覺得現在完好無損,身體康健的有些奇怪,福至心靈頓時想起兒子硬是要塞給自己的符籙,她從脖子上掏出來,就看到符籙上麵的幾道金紋,一道已經變灰了,神色怔了怔。
之前朱母雖然不信這符籙有什麼作用,可到底是兒子的心意,就是兒子真的送一張破紙她也願意戴著,因此朱母也沒把這符籙像是朱父一樣亂扔。
朱父也看到朱母這個動作,剛想斥責她跟兒子有樣學樣,搞封建迷信,作為商人,眼睛極為銳利一下子就發現不同:“這符籙好像有點不大一樣了。”上麵的一道金紋已經變得暗沉了。
朱母仔細一看,也看出來了,驚奇附和道:“真的不一樣了,老頭子,你看上麵一道金紋變灰暗了,不行我得趕緊打電話問兒子是怎麼回事?”
……
等朱母打電話給朱博城的時候,他正在跟祁雲軒這死小子爭執不休。祁雲軒是祁臻柏三叔的兒子,也就是祁臻柏的堂弟。
“你這叫倚老賣老,明明是小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搶到的,為啥要給你?”祁雲軒滿麵委屈,朱哥這是怎麼知道這些符籙是好東西的,家裡其他人可都當他不務正業還當他迷信。
“尊老愛幼懂不懂,我隻讓你轉讓給我幾張,臭小子!”朱博城給了祁雲軒一個爆栗,威脅道:“你要是不給,我就告訴你哥,你高考了還天天打遊戲。”
“……算你狠!”祁雲軒憋屈一臉舍不得道:“隻能轉讓兩張。”
“那還差不多。”朱博城滿意點了點頭,想起上次祁臻柏數次訛詐他的經曆,他一點都沒有欺負小朋友的羞愧。
朱博城今天偷偷來祁家大宅找祁臻柏撲了個空,等打電話知道祁臻柏還沒有回來幾天就往公司跑,草了一聲,也就絕了找這個工作狂的心思,退而求其次直接找祁臻柏的堂弟祁雲軒。
而朱博城剛進門就聽見房間少年不斷爆粗口和敲擊鼠標鍵盤的聲音。
還以為是祁雲軒又在偷偷玩遊戲,哪想到一湊近,就看到他正在淘寶上搶購符籙法器,定睛一看,不正是姝顏妹子分享給他鏈接的那個店鋪。
朱博城上了好幾次那個店鋪,姝顏妹子上架的產品不算少,但是僧多肉少,他愣是一次都沒有搶到,在背後笑眯眯觀看祁雲軒手指翻飛迅速搶符籙的過程,等他搶到幾張,又從這小子口中探出搶的數量,於是有了剛才那一幕。
剛看到這小子手裡五六張跟他手裡一模一樣的符籙時候,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眼饞十足,他給臻柏的符籙隻有少量幾張,可這小子手裡竟然這麼多符籙?原來這小子早就知道姝顏妹子這符籙的好處和買符籙的店鋪。
不行,他什麼時候有空還是得多同姝顏妹子套套近乎,還怕沒有符籙?
這會兒得了幾張,朱博城心情也好了許多,朱博城心滿意足又愉悅的接了朱母的電話,得知朱母從二樓摔下住院了,頓時嚇了一跳,不過在知道朱母沒有受傷,他才長舒一口氣,急忙趕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