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底下的人驚恐萬分的時候,心臟失重看著麵前這驚嚇的一幕,著實為了遲姝顏捏了一把汗。
朱父和楊信德額上直冒冷汗,這可是八樓啊!摔死個人都是隨隨便便的事情,遲大師怎麼就這麼想不開,竟然陪小鬼真的跳樓!
董子明手裡撥打的電話沒有打出去,反倒是掉在地上,他卻是沒有再抬頭看的勇氣,緊閉著眼睛,就怕看到血濺三尺的可怕場景。
畢竟天師術法再厲害,但也是肉體凡胎的,這麼高的樓跳下來,就算沒有大事,隻怕骨折骨裂都是小的,真是想不通這貨真價實的天師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是要感化底下的厲鬼?
遲姝顏並不知道底下人豐富的心理活動,在眾人的驚嚇的嚎叫中跟著小鬼一同從樓頂上一躍而下。
她現在的禦飛術還沒有練到家,可也有初級基礎,飛落下來可以運用禦飛術減弱下降的速度,僅僅是這樣她也不敢冒險,最重要的還是托祁臻柏的福氣,昨晚畫的高級的飛盾符籙派上了用場,彆說是現在跳樓,就是飛簷走壁都做得到。
“遲……遲大師,您沒事!”楊信德驚奇萬分看著麵前穩穩當當落在地上,毫發無損的遲姝顏,半張的嘴巴半響忘了合起,一臉匪夷所思。
董子明閉上的眼睛一下子睜開,沒有看到想象中的場景,看到人穩當落地一點事沒有,震驚不已,老板到底從哪裡找來的大師,這也忒神了,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早就從一開始的不以為然,不屑一顧到現在迸發著燦爛光芒的崇拜驚歎。
朱父和朱博城也是跟楊信德大同小異的表情,驚訝不已,實在是遲姝顏的行動和結果太出人意料了,又刷新了兩人對遲姝顏能力高強的認識,一時感慨萬千,朱父尤為遺憾瞄了遲姝顏又上八樓的背影,心道怎麼就不是自己兒媳婦呢?
不過瞥了瞥自己兒子大有一副躍躍欲試又崇拜的興奮蠢臉,朱父彆開眼,就兒子這樣追不上遲大師才怪,眼角不經意瞥了瞥一旁長身肅立的祁臻柏,相比於兒子的崇拜目光,祁臻柏麵上鎮定自若,一副天塌下來都會喜怒不形於色的模樣,唯有一雙銳利威嚴的鳳眸跟鷹隼一般直直盯著遲姝顏,泄露了幾絲關心。
朱父一時有些怔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素來威嚴頗重,性情冷漠的祁少這麼為了一個人,看來是真的上心了。
“來了,又來了!”朱博城看遲姝顏上了樓又要再跳樓,相比於剛剛的驚嚇,興奮奕奕提醒道。
眾人根本不用朱博城提醒,早就直直仰頭盯著樓頂的一人一鬼。
“朱老哥,你說那些貨真價實的天師隨隨便便就能從這麼高的樓跳下來,還一點事都沒有?”楊信德就算是親眼所見,也有一種深在夢裡遲遲不敢置信的感覺,又是驚歎又是滿是疑惑道:“那不真成了神仙,飛簷走壁隻怕也是小菜一碟。”
“應該不行吧,彆說是見,我連說聽都沒有聽說過。”朱父打心底覺得遲姝顏年紀輕輕,術法了得,豈是旁人可比的:“我上回不就跟你說了,我兒子博城跟我夫人能轉危為安都是托了遲大師的符籙,我就沒有見過那個天師的符籙有遲大師這麼有用。”
“那看來遲大師還是頭一份,這麼年輕就能跟那些修為高深的前輩比肩。”楊信德眼睛放光,心裡的算盤打的啪啦啪啦響,感歎道,心底又是後怕之前的無禮,隻怕自己給遲大師的觀感不怎麼,又是竊喜自己幸好沒有得罪透遲大師,還有挽回機會恭敬謙虛請教:“朱老哥,你說待會我組個局,請大師吃頓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