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皓和簡崇影對視一眼,十分無奈,沒把他的話當真。
這小子從進這裡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一直盯著學文看不算,這膽子比耗子還小。
得,現在自己嚇自己都習慣了?
祁皓忍不住懟了一句:“陸成甫,你屬耗子的?”
簡崇影更是勸道:“成甫,你想放開我們,你要不想過去,我們不逼你,也好讓你瞧瞧我們過去會不會死。”
兩人對視一眼,正打算一起掙脫陸成甫,祁皓突然被陸成甫手裡的東西燙了一下,祁皓登時立即甩開陸成甫的手:“你小子手裡藏什麼差點燙死我了?”
祁皓不欲多少,幫簡崇影甩開陸成甫的手,往汪學文跑去。
陸成甫睚眥欲裂看著兩人離開,嘴唇抖了又顫:“會……死,皓子、崇影,真的……會……”死最後一個字沒吐出口,陸成甫抬眼,隻見遠處汪學文咧嘴抬眼衝他森然詭異一笑,突然扯住離他最近處的孫婕珍,拿刀就砍,瞬間,女人淒厲的慘叫和眾人的驚叫驚駭混雜一起,鮮紅的血濺在旁邊石獅上,觸目驚心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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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在晚上六點半。
還是昨天那個問題,陸成甫到底拿的是什麼符籙?為啥他能預見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