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臻柏目光若有若無落在身邊女人柔軟的薄唇上,眼神晦暗。
遲殊顏雖然畫符,可男人灼熱的視線她哪裡會沒注意,乾脆當沒瞧見,等畫完符,她立即起身走向汪學文,順便讓朱博城把他後背衣服翻起來。
等朱博城露出那兩張詭異邪笑的人臉,她指尖一夾一張純陽符,立即扔在汪學文後背兩張人臉上,隻見那張純陽符在接觸到人臉後立即燃燒起來,兩張原本邪笑的人臉接觸到純陽符立即僵住,突然扭曲生動起來嗷嗷慘叫,仿佛要衝破汪學文的皮骨逃出。
汪學文昏迷間額頭滿是大汗,隱約後悔十分疼,遲殊顏示意嚇的臉色發白的陸成甫和祁皓立即道:“按住他!”
陸成甫和祁皓忙顧不得害怕急忙按住人,此時遲殊顏再次接連一次性兩張純陽符扔過去,登時室內溫度驟降,汪學文後背人臉慘叫更甚,邊慘叫邊氣急敗壞咒罵:“死,你們都得死……,憑什麼我們死!”
幾聲淒厲的慘叫聽的眾人毛骨悚然,祁皓和陸成甫莫名心裡一哆嗦,空氣彌漫一股腐臭,頓時詭異的黑氣立即從汪學文背上源源不斷滲出,汪學文身體一直抽搐。隻見那兩張人臉沒多久最後化成一團黑水而後消失的一乾二淨。
一係列變化看的朱博城幾個目瞪口呆,朱博城瞪著眼珠子盯著汪學文光滑沒有任何東西的背部瞧了又瞧,張大嘴衝遲殊顏道:“姝顏妹子,這就好了?”
“好了!”
祁臻柏卻在麵前女人轉頭之時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覆上去度了一口氣,一吻即放,眯起眼問:“好些沒?”
遲殊顏一臉懵逼。
祁臻柏冷靜道:“剛才瞧你臉色有些白!”
從頭至尾臉色紅潤的遲殊顏:……
朱博城大吃一驚:“臻柏,姝顏妹子,你們真在一起了?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