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可惜啊,這麼好的命格,身上還沾染了紫氣,怎麼就不是陰年陰月出生的?”黑袍術士滿是遺憾搖了搖頭。
馮妍麗還是第一次看見黑袍術士反複念叨可惜的場景,頓時越加欣喜如狂,雖然黑袍術士沒有細說好處,隻說遲姝顏確實是萬裡挑一的大富大貴福澤深厚的命格,也引得她激動不已。
“大師,以免夜長夢多,我們還是今天晚上就開壇做法吧。”馮妍麗等黑袍術士平複心情,這才小心翼翼提議道。
黑袍術士一聽馮妍麗這話,渾濁的眼眸陰晴不定看向她,看的馮妍麗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馮妍麗心裡雖然害怕,但是比起自己家以後的榮華富貴和自己的改頭換麵的容貌顯然不值一提,她咽了咽口水,信誓旦旦保證道:“大師,您如果這次做法成了,您就是我們馮家的大恩人,猶如再生父母。”
“是啊,我們馮家就仰仗您了,以後我們就是您的左膀右臂,您讓我們往東我們就不敢往西,嘿嘿。”馮父接收到馮妍麗的眼色,也跟著討好諂媚道。
“你們知道本座的恩德就好。”黑袍術士的聲音就跟磨砂一樣,粗糙難聽:“那你們可要記牢了今天說的話。”
馮父和馮妍麗連連點頭。
黑袍術士一邊撚起壇上的三根發絲,丟進一個透明瓶子裡,頃刻間發絲就跟黑霧溶解在透明瓶子裡。桃木劍挑過那條寫了生辰八字,瓶子一潑,黑筆描繪的八字登時宛如鮮亮的紅墨水描過。一縷縷生機跟溪水一般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