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還表示等買夠他一家人的符籙,他一定要能屯多少貨就屯多少貨,那些符可都是保命珍貴的不能再珍貴的東西,砸多少錢屯都值!
還有,他還特地買了許多黃紙和朱砂,學著畫符籙了,可惜畫了太多愣是沒一張像,最後這句話他沒說出口。
麵對麵前這迷弟的簡直要魔怔的小子,遲殊顏聽完嘴角抽搐就沒停過,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祁皓十分瞧不慣這小子比他還狗腿反應還更快,不耐煩打斷汪學文的話冷聲道:“你他媽哪門子的嫂子?那是我嫂子,滾一邊去!還敢提你畫的那啥狗屁符籙?對了,昨晚那碗狗血好喝不?味道怎麼樣?”
祁皓一提這事,旁邊簡崇影忍不住憋笑了,汪學文原本樂滋滋的臉色就跟剛吞了一隻活蒼蠅,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遲殊顏頗有些好奇,這才出聲:“這是怎麼回事?”
平日裡他們這麼互相打趣習慣了,所以祁皓這會兒也肆無忌憚揭這小子老底,起身走到遲殊顏跟前,原本那張冷臉跟雨過天晴一樣十分熱情又溫煦,扯著唇,樂滋滋邊衝遲殊顏八卦道:“嫂子,你知道這幾天汪學文這小子剛回來又是買一堆符籙送家人又是買黃紙和朱砂自己畫符,汪伯母以為他被什麼上身魔怔了,前一兩天剛請了一位據說是京都十分有名的‘得道高僧’來家裡給這小子驅邪,這高僧又是‘念咒’又是‘狗血’,要不是我們幾個即使過去,這小子那天不止是被潑了一碗狗血那麼簡單,說不定得把那碗狗血吞了。我們過去那會兒,汪伯母和那什麼‘高僧’正壓著人給這小子灌狗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