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自動無視男人最後一句話,因為傍晚要帶男人去醫院,遲殊顏提早吃了早飯接到對方的電話就打車去祁氏樓下,她沒進去,而是在門口等著。
即使是如此,等祁臻柏笑容滿麵下來攬住她還是吸引了公司一大波人的注意。
祁臻柏依依不舍:“我去開車,你這裡等著!”
遲殊顏麵對不少人投注過來八卦好奇的視線總有些尷尬,不過好歹她臉皮厚,對頻頻投注過來的視線視若無睹。
她也不讓對方男人開車,腳傷著還開啥車,帶著人直接打了一輛車。
祁臻柏十分少打車,他以往出行不是自己開車就是有專門的司機,此時跟著他女人打車,他也頗為樂滋滋的。
兩人上車後,遲殊顏因為惦記他腳傷的事情還特地瞧了一眼,祁臻柏嘴上不在意說不用瞧、沒事,可真見麵前女人小心翼翼提起他褲腿看他腿傷,剛嚴肅抿著的唇又情不自禁扯開一道弧度,那笑容都裂到耳後根了。
他媳婦怎麼就對他這麼好?
看完上,離開醫院回到公寓路途上,祁臻柏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手也一直牽著他媳婦的。
等祁臻柏回到公寓才放開手按開玄關燈,燈光將客廳照的敞亮,遲殊顏這會兒下意識想抽回手,卻被人緊緊握著,男人溫熱的皮膚溫度傳來,遲殊顏心裡難得也緊張幾分。
最終還是等兩人坐下後,她想到那個小匣子,還是從房裡拿出來遞過去邊說道:“這東西太貴重了,我覺得我還是不能收,這東西還是你替我悄悄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