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祁臻柏這男人剛才接電話的時候沒開擴音,可她就站在身邊,偏偏祁皓那小子嗓門又大,其他幾句她沒怎麼聽清,偏偏最後樂滋滋又嘚瑟那句‘哥,我覺得那袋米來路不明不靠譜,直接扔給陸成甫處理了’的話,她聽的清清楚楚。
等等,她記得之前自己記給祁家一袋靈米,不會真被這小子送走了吧?還又送給陸成甫了?
噗!
遲殊顏這會兒都忍不住憋笑,眼見她身旁男人臉色陰沉,一臉風雨欲來,一副恨不得立馬回去弄死祁皓那小子的模樣,她這會兒是實在不知安慰啥好,更無法評價祁皓這小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小子運氣太差,之前那張引雷符沒給這小子教訓,如今又弄出這袋靈米。
想到祁皓這小子某些方麵有些偏執,之前這小子陰差陽錯錯過那引雷符,愣是讓這小子記了幾個月沒忘,每每眼饞盯著陸成甫手裡那張符籙眼紅氣自己,這次她可以明確說這袋靈米價值遠勝過那些符籙。
這東西才是真正的有市無價。
要知道這靈米非同一般的價值比那些符籙都稀罕多了,這小子不知道這袋靈米好處還好,要是知道,她都想不到那小子精彩的臉色,十分懷疑這小子要是知道後是不是打算氣的吐血。
未免讓這小子氣的再吐血,遲殊顏也顧不得身旁男人十分陰沉的表情,輕輕扯扯他的袖口安慰道:“靈米那事你就當過去了,你剛才罵了他一頓,回去就算了,下次我要又有這東西,再寄一點給你家!”
遲殊顏絞儘腦汁終於找了一句誇他的話試圖平複身旁男人的怒氣:“換一個方向想,其實這小子有點危機感,嗯,挺好的!挺好的!”
最後一句在麵前男人銳利的眼神下,她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
事實上,這會兒祁臻柏是真的氣的吐血,即使知道他媳婦本事,可那東西到底非同一般,得他媳婦寄一次已經是仁至義儘,畢竟現在他媳婦沒嫁進祁家,哪怕嫁了,也隻是嫁給他而非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