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話一落,遲殊顏此時都不知自己該啥表情,排斥沒有,還有點小欣喜,看來自己也不是這麼沒魅力。
之前自從上次兩人差點上床後,男人之後碰她都點到為止,偶爾她都有幾分懷疑是不是是自己魅力問題。
祁臻柏卻以為他媳婦不說話是嚇倒她了,他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他們的第一次,祁臻柏還是不打算在外麵發生,此時見他媳婦目光詭異盯著他瞧,祁臻柏心下七上八下急的額頭冒出不少冷汗。
就在祁臻柏心慌意亂想把這事圓過去,遲殊顏突然道:“我們不早就是那種關係麼?而且我也成年不小了!”言外之意十分明顯。
祁臻柏沒想到這次他突然過來還有這番驚喜,麵色十分激動,想想他媳婦年紀確實成年了,再說他也不是不負責,祁臻柏心裡也算徹底拋了那一絲陰影和罪惡,薄唇淺淺彎起誘哄:“那今晚彆回去?”
遲殊顏剛要應下來,又想到自己這一身迷彩服,明後幾天還得訓練,而且她剛開學就外宿也不好,咬著牙道:“要不你再等等,軍訓後?對了,你技術怎麼樣?我好像聽說那啥啥有點疼!我怕疼!”
祁臻柏被他媳婦一連幾個反問問懵了,事實上他沒實戰經驗也沒多少理論經驗,這麼一想,祁臻柏心底還真沒幾分底。
他雖沒實戰經驗,但他沒少聽朱博城以及其他人說葷話,比如男人初次這方麵很容易丟麵子鬨尷尬。
朱博城曾經一次酒醉偷偷跟他私下說過自己初次沒經驗早泄鬨各種笑話,祁臻柏想到這些事情有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額頭青筋一突一突的崩緊。
更想不到他在自己媳婦麵前這麼尷尬的畫麵。
為此,祁臻柏麵上不動聲色實則打算這次回去好好補充補充理論知識,怎麼也不能在那麼緊要關頭的事情以及自己媳婦麵前丟麵子不是?
祁臻柏冷靜拍拍他媳婦的肩膀:“不急!這事軍訓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