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上午都在張輔導員一家死氣上,倒是忘了關心這孩子的腳,這會兒摸小家夥的腳的時候邊不動聲色輸了一點靈氣進去,邊問:“疼不疼?”
張曉陽剛才還覺得自己腳疼,可這會兒覺得遲姐姐摸他的腳的時候特彆舒服,他趕緊搖頭奶聲奶氣道:“不疼!一點不疼!”
旁邊張輔導員老婆看一大一小過了一下午還沒疏離,心裡還真有些稀罕,平日裡自家兒子看著乖巧,可這孩子挺挑剔人的,這麼喜歡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還是她第一次瞧見。
遲殊顏給張曉陽輸靈氣的時候沒忘了注意張輔導員老婆。
見她忙前忙後要招待她,她趕緊扶著人坐下,表示自己已經吃過晚飯現在啥都不想吃,一邊盯著張輔導員老婆額頭越來越濃厚的死氣,眉頭緊緊蹙起,翻出兩張保命符給她,邊道:“師母,我下午沒瞧見張老師,一會兒您要瞧見給他一張,自己帶一張!”
張輔導員老婆驚訝了一下,樂嗬嗬沒拒絕直接收下。
遲殊顏眼見對方收了符籙,額頭和臉上的死氣稍稍控製一些,鬆了一口氣。
張輔導員老婆卻堅持要給她洗些水果,遲殊顏見她挺著肚子不方便,打算自己幫忙,張輔導員老婆卻堅持不肯。
遲殊顏隻好作罷,隻以為病房裡洗手間洗就成。
隻是等她瞧見張輔導員老婆出病房門口的時候,隻見剛才被符籙控製的黑色死氣突然加劇不減反增死死壓製符籙的金光,濃濃的黑色死氣直接遮住張輔導員媳婦的臉,死氣外,詭異的紅光越發鮮紅,遲殊顏莫名眼皮子一跳:“師母,你這是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