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遲殊顏奄奄一息喘息。
祁臻柏舍不得離開他媳婦身上,被子下高大又重的身體依舊壓在他媳婦身上,兩人都沒穿衣服,遲殊顏差點沒壓的喘不過氣,想踹人下去,可渾身沒力。
“你給我下去!”這男人要不要這麼重?
幸好沒多久祁臻柏還是知道自己的重量,很快翻身在一旁,撩開她額前被汗水沾濕的頭發,見他媳婦被折騰的臉色有些白奄奄一息。
祁臻柏心疼的不行,又是抱人去浴室洗澡又是塗藥膏,遲殊顏全程昏昏沉沉,隨著男人伺候。
陷入沉睡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這開葷的男人簡直太可怕了,以後兩人一直同居怎麼辦?
祁臻柏見他媳婦避著眼睛睡著,眸光寵溺在她嘴唇上親了又親幾口,盯著他媳婦瞧怎麼瞧都不看不過癮。
睡著的時候,他依舊習慣抱著人睡,衣服也懶得再穿。
這邊遲殊顏算是睡了很沉的覺,那邊周曼清就沒那麼好運了,她三天兩頭換酒店換房間,可事情依舊沒有任何進展,剛開始於容每晚還陪著她睡覺,有個伴她比較輕鬆,可於容不大可能什麼事都不做一直在這邊無所事事陪著她。
三更半夜,周曼清迷迷蒙蒙又聽到外麵空蕩的客廳有人穿拖鞋噠噠噠走路的聲音,時不時傳來敲門聲,周曼清額頭冒著冷汗,麵色一陣煞白,手裡死死撰緊符紙,眼見符紙越來越黑,周曼清強忍著牙關打顫,偷偷摸到手機在被窩裡給於容發短信:“你找的大師什麼時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