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臻柏想到剛才渾身詭異畸形的周曼清,沉思半響,臉色沉了沉突然道:“你確定想聽?”
遲殊顏趕緊點頭。
一路開車路途,遲殊顏仔細聽著身旁男人給她分析真正的周曼清有可能的死因。
對方應該是死於渾身骨頭被重力壓碎的可能,不知怎麼,祁臻柏吐想起幾年之前看過一個凶殺新聞,至今印象深刻是因為凶手太過慘無人道。
當初報道凶手一直記恨姓弄死對方,有一天他借機先用迷藥將對方迷昏,而後將對方活生生的人用水泥砌進房間裡的牆內,等人醒的時候,水泥也隨之凝固,想求救也沒辦法,隻能被越來越堅硬的水泥牆裡壓的渾身骨頭粉碎慘死或者活活被憋死。
他之所以聯想起這個案件,是因為幾年前因為這凶殺案太過駭人聽聞,他特地關注過,記得當初警方從牆內挖出的屍體跟今晚他剛才瞧見渾身骨裂畸形的真正周曼清沒多少區彆,他思來想去,不排除真正的周曼清死於其他原因,但他覺得這個最有可能。
而且說起來這實在是一個很好不動聲色藏屍體的方法,當初那個案件警方經曆了足足八年才找到對方的屍體,不排除周曼寧是否是看了這個案件,對周曼清真正動下殺手!
祁臻柏眸底寒光一閃而逝,不過說起這慘案、猜測真正周曼清的死因語氣卻十分平靜,輕描淡寫用幾句話言簡意賅描述!
這男人語氣太過平淡麵色太平靜,不知道的她還以為身旁男人是不是問她普通吃飯的問題。
等聽完這男人的猜測,遲殊顏可沒這男人的淡定,早忘了自己呆在車裡,驚的直接站起來,祁臻柏急忙踩下刹車,手疾眼快手擋在他媳婦頭頂上,咚的一聲,遲殊顏腦門還是撞了一下,沒等遲殊顏開口,祁臻柏把人抱坐在腿上,麵色凝重立即伸手替她摸腦袋邊板著臉開口:“疼不疼?哪裡疼?回醫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