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臻柏平靜道:“嗯,不過那小子站了多久我陪了多久!”
遲殊顏:……那昨晚這男人還有那麼多力氣折騰?
“算了,我先去瞧瞧皓子!”遲殊顏一出去就瞧著祁皓那小子在太陽下站的筆直,不過臉色煞白煞白的,眼眶泛紅,估計是從來沒受過這樣的苦,額頭冒著不少大汗,渾身都濕透了,跟從水裡撈出來的,嘴唇也煞白。
這大白天大太陽,遲殊顏還真擔心這小子隨時暈倒,更重要的是想到祁二嬸到時候非哭成淚人。
登時趕緊又扯了扯旁邊男人的衣擺開口道:“我覺得差不多了,還是彆讓皓子再站了!這臉色都白成這樣!”
祁臻柏卻十分看不過眼這小子連個基本軍姿都站不好,他雖然昨晚大發醋意想整治這小子一番,不過之後瞧著小子太沒出息動不動偷懶又太嬌氣,這才存了想好好替祁二叔訓訓磨煉這小子的心思!
剛好好好訓這小子一頓,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祁二叔二嬸又舍不得,那他就幫忙磨煉訓一頓。
不過這會兒聽到他媳婦替那小子求情,祁臻柏心裡雖然有幾分不爽,不過倒是沒直接拒絕,讓家裡的警衛把祁皓那小子先帶進去。
那邊努力站軍姿不知得站到何年何月的時候就瞧見兩個警衛轉告讓他進去。祁皓欣喜若狂抬眼眼尖瞧見自家嫂子,原本奄奄的腦袋立即精神抖擻,用最後吃奶的力氣欣喜若狂邊哭邊喊:“嫂子!你來救我了!我再也不手賤了!”
旁邊祁臻柏一張俊臉再次黑沉了下來,突然有些後悔這麼輕易放過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