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中午先去看傷很重經搶救過剛轉醒的於容,醫院病房裡,於容躺在病床上臉色煞白,瞧著有幾分奄奄一息的模樣。
瞧見遲殊顏過來,於容十分激動,撐著身體要起床,被遲殊顏按回去,讓她好好休養。她身上雖然沒有致命傷,可失血過多,小傷不斷,最好彆激動。
“遲大師!”於容臉色依舊十分激動。
遲殊顏瞧見於容臉色雖然難看,不過應該沒多大的事情,再看她額頭黑色的死氣消失,隻留下一點黴氣,不是什麼大問題,讓她好好休息。
一般正常人都不大喜歡黴氣,遲殊顏眼珠轉了轉,讓她出院之後最好帶上她之前衝她買的平安符,去黴氣,當然,這黴氣也不是什麼大事,最多一段時間倒黴。
於容現在卻無比信遲大師的話,聽到她的話立即道:“遲大師,我知道了,我一定帶著符籙。”
聽遲大師的話沒錯,於容打算以後就算她黴氣去了,也一直帶著遲大師給的符籙,於容心裡十分慶幸自己當初朝遲大師買了不少符籙。
聽到於容的話,遲殊顏點點頭。
於容突然道:“遲大師,我的傷其實都是周曼寧那個女人做的,她想殺我!”說著於容把那天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在說那事的時候,於容這會兒仍然心有餘悸。
她一想到周曼寧那個女人上她家門,喪心病狂跟個瘋子拿匕首往她身上刺,於容這會兒想起還心驚膽戰。
幸好那女人現在伏法了,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