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對麵前男人的忙早憋了許久,此時聽完男人的話,忍不住懟道:“你忙?你忙怎麼還有閒情跟那個姓遲的女人大晚上吃飯?對了,我都忘了問你們吃的怎麼樣?吃的好麼?氣氛不錯吧!在你心裡也就把姓遲的那女人當自己人,我這個外人完全不算什麼東西!”
秦青夾棍帶棒的話聽的封苑霖額頭青筋一突一突,臉色越發難看。
秦青這會兒是擺明憋了許多氣等著發泄,見男人不說話,她說的越起勁道:“我看你口口聲聲每次臻柏媳婦臻柏媳婦,心裡是不是喜歡上那女人!”
眼見秦青話越說越過分,她罵他無所謂,可懷疑他人品,侮辱彆人算什麼回事,封苑霖臉色一沉,嗬斥道:“閉嘴!你說什麼胡話?那是臻柏的媳婦?你把我當什麼人?”
隨著封苑霖的大喝一聲,空氣氣氛十分僵硬。
秦青也氣的渾身哆嗦,這麼多年來,這男人從來沒有吼過她,卻為了姓遲的那個女人吼她,那女人就這麼重要?
秦青冷笑:“當初我要祁氏一個代言,你說不許走後門,可之後對姓遲的那女人還沒說什麼,你就直接拍胸脯表示隻要事情不犯法,什麼事都替她解決,這不是雙標又是什麼,你把我當成過你的女朋友?”
說完,秦青不再多說,摔門就走。
封苑霖揉著太陽穴突突跳起的青筋,看著秦青離開的背影,哪裡會聽不出她耿耿於懷祁氏代言的事情!
他當初之所以會這麼說,自然清楚臻柏媳婦的性格和為人,不可真有事麻煩他,況且他同臻柏是發小,幫他媳婦點小事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