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皓告狀的時候,遲殊顏在心裡又記了祁四叔不少筆,心道要是祁家四叔還敢動手,以後新賬舊賬一起算。
話一轉,祁皓繼續道:“不過我哥從十歲後,我四叔就不敢動我哥了,還特彆怕我哥,每次瞧見我哥表麵話多,其實特彆慫,因為我哥曾經有一次把我四叔整的哭爹喊娘,還沒出息跟我爺爺告狀。”
祁皓說著說著語氣特彆鄙視他四叔,他四叔曾經痛哭流涕求他哥原諒的畫麵太深入人心,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遲殊顏聽的心裡一樂,後續又聽祁皓告狀八卦不少,才掛電話。
掛了電話,遲殊顏閒著無聊乾脆登了微信,微信上某個群都是陸雲峰、汪學文一眾人求儲存符的信息,幾個小子刷屏刷的特彆瘋狂,都是問她什麼時候上架儲存符的事情。
遲殊顏抿唇樂了一下,繼續瞧,不過她疑惑的是陸雲峰、汪學文等一眾人在刷,她卻從頭至尾沒有瞧見陸成甫和虞堇洲的身影。
以前不說兩人一起上微信,但每次微信裡大家刷屏特彆厲害的時候,虞堇洲或者陸成甫都有一個出現,刷一刷存在感。
直到她瞧見陸雲峰八卦的那句虞堇洲和陸成甫好像分手的話,臉色微變。
遲殊顏私下編輯一條短信給陸雲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遲殊顏編輯的信息一發出去,手機屏幕立即響起陸雲峰的電話,遲殊顏走到陽台接起:“嫂子,你終於找我了?對了,嫂子那儲存符你啥時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