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同方慶陽談話沒有轉圜的餘地,魏嘯同遲淩焰兩人隻好帶人走。
魏嘯想到姓方的那小人有可能放眼線在老遲身邊,他麵色十分難看,也就老遲實在,不屑跟姓方的玩手段,否則現在成副團的還不知道是誰?
遲淩焰這會兒目光卻是頻頻看向他閨女。
魏嘯、魏廷也不明白顏顏她剛才那些話到底是啥意思?
等隻剩他們幾個人,魏廷先忍不住問出這疑問:“妹妹,這不是明明是活死人的事,你怎麼附和那方副團是狂犬病咬人?”
遲殊顏心說自己一眼就瞧出姓方的那男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直針對她爸,不就是妒忌她爸,一直各種猜忌她爸害他不是?
以前那些事情,她先不跟那姓方的算賬,就今天那姓方的男人頻頻針對她爸,她要不把姓方的男人整的半條命去了,她就不信邪。
剛才她也瞧見那女人確實中了屍毒,還不輕,極為有可能發作咬人。
既然那姓方的不信活死人僵屍這種東西說是狂犬病發作,那她就附和那男人,讓那男人打消心裡最後一絲懷疑,她倒想看看到時候姓方的男人被咬,他是信這世界真有僵屍活死人還是隻信隻是狂犬病發作?
當然,為了避免那人咬到彆人,走之前,她彈了一張能誘發活死人咬人的符籙貼在那姓方的男人身上。
當然,她也確定,那女人中的屍毒不足以把姓方的變成活死人,但足以讓他生不如死。
遲殊顏自然不可能把這些事情據實已告,故作一臉無辜道:“魏哥,我剛才也瞧清楚那位方副團不信我爸,還懷疑我爸居心叵測,我爸好意告訴他真相,他倒好,還說我爸是邪教分子,既然如此,我還不如附和他的話,也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