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遲殊顏開口,魏嘯把核查過後這幾十年來幾個偏僻村子裡失蹤的真正人口的數字同麵前這位祁首長和顏顏說了一通,剛瞧見這數字的時候,他自己都寒毛直豎,不敢置信。
而後又提到李家村發生的那些詭異事和失蹤人口上。
其中魏嘯還特地提到老村長之前提的‘大猛’去找人中邪死跳河死的事情,之後李家村不少曾經找過失蹤人紛紛莫名其妙各種意外死在河裡的事情。
魏嘯當時聽老村長說些事情的時候麵上沒多少表情,但心裡密密麻麻的一陣冷意和雞皮疙瘩,他雖然現在相信一些靈神怪異,但他想象力有限還是習慣性按照唯物主義的想法思考,一時想不通,抿抿唇突然問:“顏顏,你說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這些事對平日時不時收個鬼見個鬼的遲殊顏十分平常道:“不是中邪就是鬼上身!李家村那位叫大猛的應該就是鬼上身!”
遲殊顏聲音十分平淡又正常,祁臻柏在他媳婦身邊也沒少見慣這些詭異的事也十分淡定,隻是魏父此時聽到‘鬼上身’三個字,愣是手一抖連灌了三大杯開水,完全淡定不了,忍不住驚駭道:“顏顏,怎麼可能是鬼上身?等等,沈容音手鐲裡養出的那鬼東西真是鬼?那東西還能上人身?”
遲殊顏表示那東西她不確定是不是鬼,但是邪祟,靠邪氣而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時候祁臻柏手機突然響起,他衝魏父點點頭,而後走出陽台接起電話。
這邊客廳,魏父還是淡定冷靜不了,尤其是現在那姓沈的住他家隔壁,魏父是真心驚又害怕,就怕沈容音那女人半夜上了他家誰的身?
遲殊顏趕緊表示沈容音在軍區不可能也不敢大庭廣眾之下上人身,順便讓魏叔叔把之前她給的符籙帶著就沒事。
魏父才徹底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