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同魏嘯沒聊多久,祁臻柏接完電話過來,他麵色有幾分凝重,遲殊顏想到之前讓他幫忙去查的事情,難不成事情有消息了。
等男人坐下,遲殊顏已經有些等不及問道:“臻柏,沈容音手腕的血鐲來源你查到了,還有那個t國降頭師……!”
“不急!”見他媳婦麵色心急,祁臻柏眉梢舒展不少,有些哭笑不得,旁邊魏嘯還絞儘腦汁想著沈容音手腕手鐲到底是哪裡來的,突然聽到顏顏的話,他登時也急忙看向祁家這位。
這事哪裡不急?可關乎不少人命和關乎她爸的命,遲殊顏現在就希望能把這幾個謎團都給解開,把姓沈的女人趕緊解決,她也放心,要不然沈容音時不時找她爸,一次她勉強放心,兩次三次她還真不放心她爸同對方相處。
在麵前男人前,遲殊顏從不掩飾自己的性格,立馬點頭道:“我急!我急!”
祁臻柏寵溺拍拍他媳婦的腦袋,不動聲色將他媳婦額角旁邊的碎發撩開,旁邊作為中年已婚男的魏嘯被兩年輕孩子猝不及防喂了一嘴口糧,不得不說這兩孩子感情還真好,就是以前他跟他媳婦年輕時候都比不上。
沒過一會兒,隻聽祁臻柏點頭道:“我確實知道沈容音手腕那血鐲的來源,她不是買的,而是通過害人得到的。”
遲殊顏睜大眼認真聽,旁邊魏嘯也立馬正色聽。
原來這血鐲有過三任主人,但三任主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這血鐲最初是幾個盜墓賊從一個陵墓裡帶出來的。
幾個盜墓賊從陵墓順手牽羊找到不少寶貝,這血鐲就是其中一樣,後來大家平分東西,被一個姓王的人挑中。
當初姓王的瞧著這血鐲成色十分不錯,瞧著又十分值錢,又有年份,心裡想著說不定能賣許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