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到楊牧的話,冷意從腳底灌進來,心裡一陣陣透涼,熊天寧幾個這會兒傻愣愣看著腳邊的深淵,生怕有人把自己推下去,幾個人對視一眼滿臉驚恐。
祁臻柏突然道:“我給的符籙呢?”
楊牧一愣,他下意識在兜裡,剛要揣出來,卻摸了個空:“老大,我……”
祁臻柏隻好再給他一張符籙,讓他好好捏著,若是想作死不想要可以再扔。
楊牧趕緊搖頭,等等,那張符籙明明剛才在他手上,他沒有扔啊。
祁臻柏看出楊牧的神色,麵色有些沉,乘著楊牧呆愣,他讓楊牧走在嚴有為以及熊天寧之間,兩人緊緊看著他,彆讓他在扔符籙。
熊天寧以及嚴有為此時也瞧出楊牧的不對勁,立馬點頭:“是,老大!”
果然沒走一會兒,楊牧麵色開始恍惚起來,他下意識要扔符籙,被身後熊天寧眼疾手快按住肩膀,楊牧這才立即清醒,整個人有些傻愣,更是心驚。
瞧著楊牧這時不時魔怔的模樣,熊天寧幾個越發覺得楊牧恐怕是剛才中邪了,對著這南屏山幾個人越發心驚肉跳。
幸好沒多久,一群人走到目的地,隻見裡麵有個黑漆漆洞口,一群人瞧著這洞口忍不住瘮得慌,更多的幾個人瞧這洞口旁邊,光溜溜的一條小路愣是沒有一個人。
可剛才不管是老談還是楊牧似乎都瞧見這裡有人,熊天寧一眾人瞧著這洞口以及旁邊光禿禿的路還是忍不住一陣心驚。
“老大!”嚴有為突然喊道。
“既然來到這裡,自然得進去!”祁臻柏冷著臉道。
依舊是祁臻柏帶頭,至於嚴有為以及熊天寧還是按照自家老大的命令看好楊牧這個人,自從老談突然中邪不見,楊牧這狀態瞧著也十分不對勁。
等一群人進去,洞口雖然有些黑,但裡麵還是有些光線,長又窄的道路,隨著幾個人進洞越來越深,裡麵潮濕腐爛各種腐臭味差點沒把嚴有為一眾人熏的暈過去,祁臻柏始終沒什麼表情,認真打量周圍。
此時祁臻柏注意力都在洞內,倒是忘了注意楊牧的異常,嚴有為和熊天寧都在嫌棄這洞口腐臭味道太重,一時間也沒注意楊牧。
楊牧卻因聞到這腐臭味,臉色越發興奮,整個臉色像是吃什麼興奮劑脖頸漲的粗紅,臉頰也通紅一片,等祁臻柏打量旁邊洞口的牆壁,楊牧突然魔怔往洞口內跑進去,跑的飛快,其他人想攔住都攔不了。
“楊牧!”嚴有為最先發現楊牧的異常,可隻瞧見他飛快跑的背影,其他人等瞧見楊牧飛快往裡麵奔走的的背影,眾人一個個臉色紛紛驟變,熊天寧還想立馬去追上眼楊牧,卻被祁臻柏手疾眼快突然按住:“你追不上他!”
“老大,楊牧剛才狀態十分不對,是不是跟老談一樣……中邪了?”熊天寧說‘中邪’兩個字,嗓音特彆低又弱,一旁人聽到這幾個字臉色隻有最難看沒有更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