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魏嘯最看不上方慶陽一點就是方慶陽那小人得誌的嘴臉,見他一臉得色在老遲麵前炫耀的模樣,魏嘯實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要是方慶陽這會兒知道自己娶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倒是想看看他還笑不笑的出來。
遲淩焰早就知道方慶陽是什麼人,也不多說接過請帖,邊聽方慶陽的炫耀,突然還是忍不住出聲道:“我勸你還是離沈容音那個女人遠點!”
這話聽在魏嘯耳中,魏嘯是真覺得老遲太實在,而聽在方慶陽耳中,就是赤裸裸的妒忌,聽到遲淩焰的‘妒忌’,方慶陽臉上的笑意越發濃厚,故意道:“遲兄弟,我以前覺得你挺實在的,怎麼現在跟變了一個人,如今容音是我媳婦,我怎麼離她遠點?你不會是對容音還有意思吧?”
遲淩焰也不是聖父,見對方胡扯八道,也不再多說,勸也勸了,聽不聽隨他。
見遲淩焰不說話,方慶陽還想諷刺幾句,這時候旁邊門嘎吱一聲推開,等瞧見冷著臉的祁臻柏,方慶陽立馬乖乖閉嘴,也不同遲淩焰多說,而是主動上前頗為討好把請帖給祁臻柏,邊小心翼翼道:“祁首長,過幾天我跟我媳婦擺酒請客,希望祁首長大駕光臨。不過祁首長來不來都是我方慶陽的麵子。”
祁臻柏掃過手裡的請帖,勾起唇道:“我一定去!”
方慶陽還真沒把握請這位祁首長,聽到他的話,方慶陽還真有些受寵若驚,餘光落在一旁這位祁首長旁邊女人身上,實在想不明白祁家這位怎麼會瞧上這麼一個沒教養的黃毛丫頭。
給完請帖,方慶陽也不敢再找茬,立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