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眼底一冷,眼神毫無溫度看向沈母,她以前可以容忍對方罵她,不代表可以容忍她侮辱她爸。
這冷冰冰毫無溫度的眼神愣是把沈母嚇一大跳,還是沈政委立即斥責沈母閉嘴。
沈母一臉不敢置信道:“老沈,你還幫這丫頭片子?這丫頭片子把我們家害的多慘?現在我參加我閨女酒席,還要被人時時刻刻監視!這丫頭片子就是利用那位祁首長害我們家!花圃的事要不是這丫頭片子弄出來,我們沈家怎麼會落得這個地步?”
沈母視身份如命,以前十分高傲,哪次彆人瞧著她不小心翼翼跟她說話,凡事都給她臉麵,現在倒好,老沈停職,他們出來參加閨女酒席,還得求人,沈母哪裡受得了這個落差,恨不得手指著遲殊顏腦袋罵個狗血噴頭。
魏家父子三人這時候忍不住幫腔,魏嘯開口衝沈政委道:“老沈,花圃案件事情你我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算顏顏跟我不挑明,你們沈家能住的安心?”
一句話噎的沈母啞口無言,沈母還想說什麼。
“閉嘴!還是你想在閨女好好的酒席上鬨翻天?”沈政委沉著臉嗬斥,對麵前魏家還是這遲家閨女,沈政委觀感都十分複雜,不過沈政委堅信花圃的案件總會水落石出,還他一個清白。
而且他現在一想到當初住處的後花圃埋了那麼多人骨頭,沈政委心裡發寒,壓根不知道埋在花圃下那麼多人骨頭到底是怎麼來的?
他甚至還有幾分感謝遲淩焰這閨女把花圃鏟了,一想到花圃下那麼多人骨頭,他住都住不安心,就怕家裡人出什麼事,同時,他也越發覺得容生媳婦死的蹊蹺,還有之前在他閨女房間裡被吸乾血的幾具屍體,都死的十分蹊蹺和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