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男人目光太灼熱,遲殊顏感受到身上灼熱的視線,再次迷蒙轉醒,盯著祁臻柏半響,突然認真道:“我有點困,你彆看我,彆吵我!”
她嗓音帶著天生一股軟糯,剛才祁臻柏沒多想,此時莫名聽到他媳婦的聲音,腹腔邪火一一勾起,喉結滾動,再看他媳婦百花花的身體趴在他身上。
這要還不起反應就不是男人了。
男人眸光越發暗沉透著若有若無的火光,遲殊顏說完繼續閉眼睡覺。
祁臻柏雖然忍不住起了反應,可見他媳婦困成這模樣,也不好真折騰人,急忙給人洗了個澡,用浴巾裹住人,把人抱著擱在床上之後,自己又回浴室洗了一個冷水澡,下身圍了一浴巾,直接出來。
隻是出來的時候,見他媳婦半靠在床靠背正打電話說話,若不是她臉頰通紅,眼睛裡有些醉意,他還真瞧不出他媳婦喝醉了,也不知道這麼晚了誰給他媳婦打來的電話。
祁臻柏頗為好奇,大步走過去,就聽到他媳婦軟糯喊了一聲:“爸爸!我還沒睡!”
是自家嶽父,祁臻柏不敢打擾,安靜坐在床沿隨手給自己擦頭發,邊聽他媳婦跟自家老丈人說話,順便觀察他喝醉酒的媳婦,說實話,這還是他媳婦第一次喝醉酒,祁臻柏眼底頗為好奇和興趣,時不時盯著人瞧,怎麼瞧也瞧不過癮。
遲殊顏這時候因為酒勁上腦,整個腦袋都是懵的,迷迷糊糊瞧見熟悉卻叫不出名字的男人坐在她麵前,她下意識友好衝對方又露出一個笑容,邊繼續跟他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