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遲殊顏還覺得祁臻柏可能是因為封哥的事情心情不好,可現在她越發覺得這男人臉色這麼差十之八九是針對她。
遲殊顏雖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這男人了,可一想這男人對她愛答不理又是好奇又是無奈。
同祁老爺子下完棋,一家吃飯的時候,男人就坐在她身旁,可那股疏離冷漠的滋味怎麼都藏不住。
平日裡這男人習慣性給她夾菜,可今晚倒好,這男人從頭至尾自顧自吃自己的,把她當透明人的,遲殊顏清楚這男人絕不是小氣容易生氣被惹怒的的人,那她到底是怎麼得罪人的?
她不由想到昨晚喝醉酒後空白的一段時間,腦仁突突的疼,難不成昨晚她喝醉酒後,‘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勾搭了封哥被這男人‘捉奸’瞧見?
遲殊顏第一個念頭就把這荒謬的念頭給否了,她自問坦坦蕩蕩對封哥沒有一點其他的任何心思,唯一隻希望封哥早日脫離秦青的苦海再找個靠譜的對象!
可除了這事,遲殊顏絞儘腦汁都想不通自己昨晚能怎麼得罪惹怒祁臻柏這男人,這念頭越荒謬可是最解釋的通,可她還是接受不了自己酒醉後‘勾搭’封哥被‘捉奸’的事實。
她更懷疑她對封哥的‘真愛心思’,難不成清醒的時候她自己都看不出來?隻有醉酒後才看的出來?
遲殊顏邊吐槽邊嘗試想一下自己跟封哥‘勾搭’在一起的可能性,登時被這可怕的可能和事情驚的渾身雞皮疙瘩起。
按常理,她覺得如果她真有‘朝三暮四’的心思,她勾搭誰也絕不可能勾搭這男人最好最親密的朋友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