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鐸驚駭瞪大眼,燈光下他清晰瞧清楚這東西一張臉跟浸泡在水裡幾天,泡腫的格外畸形腫大,臉上暗紫色發青的屍斑一片一片蔓延,十分驚悚,還有也清晰聞到這東西身上濃烈的腐臭和水腥味,除此之外,他腦袋一片空白,兩隻腿跟灌了鉛呆呆站著不會動。
就在蔣鐸以為自己會必死無疑,誰也沒注意他脖頸處玉佩突然漸漸凝聚靈氣,在那匕首桶到他小腹之前,一道白色的光明凝聚從玉牌射出,白光一閃,擊中對方眉心。
一陣嘶聲裂肺的嚎叫和狂躁聲響起。
‘方應龍’臉色猛的扭曲狂躁起來,身體不停冒黑氣。
眾人就見‘方應龍’身上分裂出一個扭曲像人冒著黑氣的身影,停在空中不甘心掙紮扭曲
嚎嚎嚎叫,那嚎叫嗓音尖銳又陰森,四周濕噠噠的水滴落在地麵,漸漸蔓延,包廂裡全是水腥味。
原本忽明忽暗的燈光恢複大亮,停在空中的黑氣也瞬間消失不見。
方應龍突然倒地。
豪華的包廂裡黑屏的視頻突然重啟,熟悉的女歌手歌聲響起,被鎖緊的門也啪嗒一聲落下來。
“阿鐸!阿鐸!你沒事吧!”
“阿鐸,你沒事吧!”
肖寧堇、常浩、熊羅英目瞪口呆之後立馬回神,連忙走過去上下打量蔣鐸,見他除了人有些傻愣,身上沒有受一點傷。
三人剛要開口,就見蔣鐸脖子上散著白光漸漸暗淡的玉牌,三個人表情一個比一個複雜欲言又止。
蔣鐸驚魂未定,在幾分鐘後總算回神,震驚臉不敢置信:“我沒死?我沒死?我沒死?我怎麼可能沒死?”
蔣鐸是親眼看見那東西握住那把刀捅過來,以為自己跟施然一樣必死無疑,對了,他記得剛才他脖子突然一陣發燙,而後一道白光從他脖子上射出來,他連忙低頭,等握住發燙的玉牌。
蔣鐸終於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死了,肯定是這玉牌,一想到是剛才這玉牌救了他的命,蔣鐸恨不得把這玉牌供起來,麵色十分激動。
他之前知道這玉牌是個好東西,卻沒想到是個這麼好的寶貝東西,直接把那東西給解決了。
而且他沒忘了他們去天鵝湖之前,這玉牌還警告了他彆下水的事,一想到這裡,這玉牌豈止是一般好的寶貝。
蔣鐸打定主意出去之後,怎麼也得繼續同遲大師套交情,再買一個這樣牛逼厲害的寶貝,多少錢都成。
不止蔣鐸這時候意識到這玉牌的不一般,其他人也知道剛才那道白光恐怕是蔣鐸脖頸處的玉牌射出來的,三人深深意識到這玉牌是個多好的好東西。
之前那位遲大師喊三千萬真心不貴。
真有這麼一玉牌,哪裡需要怕那鬼東西?
熊羅英、常浩、肖寧堇盯著蔣鐸脖頸處玉牌眼睛莫名一陣發紅,臉上全是羨慕妒忌恨。
眼睛瞧了又瞧,幾個人眼珠子就沒離開過蔣鐸脖頸處玉牌。
尤其是肖寧堇眼底頗有些後悔,若是當初他有些誠意或者多加點價格,那位遲大師未必不會真拒絕賣玉牌給他。
隻怪他當初誠意不足。
蔣鐸興奮激動完回過神,就見幾個好友一臉羨慕妒忌恨的模樣,他連忙捂著自己的玉牌。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四人臉色一變,就見門柄一旋,一個服務生突然進來先瞧見蔣鐸恭敬開口道:“蔣少,抱歉,剛才我在門外敲門敲了許久,裡麵也沒有回應,我以為出事,所以……”
話還沒說完,服務生等瞧見地麵倒地的人和血,臉色大變突然驚恐尖叫一聲:“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