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給了封哥一個眼神,封哥立即意會,找了一個借口支開衛父衛母。
說實話,封苑霖十分理解姝顏的想法,不是不告訴衛父衛母真相,而是就算真說了衛父衛母也不會相信,人總是在習慣真遇到事情之前否認一切聽起來十分荒謬的事物,卻忘了有時候荒謬並不全部代表是假話,可之後真遇到,才知道後悔。
等支開衛父衛母,裡麵就隻有遲殊顏跟蔣鐸、肖寧堇、常浩、熊羅英、衛潘陽五個。
遲殊顏也不管衛潘陽是不是信她,該說的一會兒她都說,信不信是他們的事,畢竟是他們的命,掌握在自己選擇。
隻是做了選擇彆後悔就成。
遲殊顏坐在一沙發上,因為衛潘陽的是高級病房,不僅單獨一間高級病房,還有沙發、電視,專門的陽台和洗手間,十分方便。
她坐下,見其他人緊張站著邊偷看她,她示意大家都坐下。
除了衛潘陽,肖寧堇、蔣鐸、常浩、熊羅英等四個都十分緊張,右眼皮一直跳,肖寧堇敏銳察覺遲大師有事跟他們講,恐怕還不是什麼好事,跟那護士的死說不定也有幾分關係。
這麼一想,肖寧堇更緊張的,兩隻手絞在一起,麵色十分不安,其他人也差不多,也被女護士突然的死嚇的心慌意亂。
他們幾個以前膽子大,出了什麼八卦都好奇想知道,可剛才聽到女護士出事,幾個人壓根不敢出去打聽。
遲殊顏把眾人表情一一收入眼底,見衛潘陽這會兒倒是冷靜了一些,沒有像之前大喊大叫驚恐失常,她心裡鬆了一口氣。
遲殊顏遲遲沒有說話,一個個心裡越發不安,最冷靜的肖寧堇都有些坐不住,其他人更坐不住,最後熊羅英和蔣鐸先憋不住問道:“遲……遲大師,您……您到底有什麼事想跟我們說?我們都聽你的!”
肖寧堇和常浩也立馬附和:“遲大師,您趕緊說,我們都聽的!”
衛潘陽一直沒吭聲,遲殊顏也不在意,開口道:“我說這事之前,大家心裡有些準備。”
遲殊顏這話一落,幾個小子吞咽聲音越大,一個個臉色都白了。
遲殊顏麵色有些無奈,這幾個小子有膽惹那東西,怎麼現在開始怕了?不過想到這事也不是幾個小子樂意招惹的,歸根究底,這幾個小子太倒黴,被那東西主動招惹的。
肖寧堇這時候又開口道:“遲大師,您……您是不是要跟我們說那女護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