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潘陽整個人傻愣、目瞪口呆受刺激傻在原地,一臉懵逼又震驚,不,不止震驚,心裡說是震撼都不為過。
那小姑娘……不是,那遲大師竟然這麼神?這麼牛逼?
當時他一想到自己之前沒少得罪遲大師,第一次見麵當著她的麵還狂妄直接踹翻椅子,這會兒他真是想哭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立馬給遲大師打電話乖乖認錯。
隻是電話一通,聽到遲大師的聲音,他莫名吞吞口水,想也沒想直接喊出‘救命’兩個字。
也沒想到遲大師一早會趕過來,衛潘陽等瞧見人,心裡那叫一個激動興奮啊,激動興奮沒多久,等遲大師問話後,衛潘陽麵色十分忐忑,畢竟他之前就得罪了這位遲大師。
萬一這位遲大師打算同他新賬舊賬一起算?
衛潘陽心裡十分沒底越發忐忑,同時心裡也十分後悔當初沒相信這位遲大師的話,如果說昨晚之前他對麵前這位小姑娘遲大師還有幾分疑慮,那麼今天他真是百分之幾百信這位遲大師絕對是高人。
衛潘陽臉憋的越來越紅,最後腦袋空白脫口而出一句:“遲大師,我就想見見你!”
遲殊顏:……
這小子到底受了什麼刺激?
遲殊顏抬眼瞧了眼時間,她可沒時間同這小子再廢話扯皮了,她也懶得多想這小子受了什麼刺激,總而言之對她不是什麼壞事。
當然,這小子若是不信她,她也不會上趕著當好人,他自己的命,自己掌握。
走之前,遲殊顏問了一句:“其他人呢?”
衛潘陽結結巴巴緊張道:“寧堇、阿鐸他們去洗漱了,對了,我們這一大早偶爾分開沒事吧?”
遲殊顏抬眼瞧了瞧對方,開口道:“這些日子,你們最好彆分散,做什麼事一起做,一大早也是。”
話一頓,想到對方對她並不信任,她開口道:“信不信隨你自己!”
想到昨晚幾戶滅門殺人案件,遲殊顏腦仁子十分疼。
衛潘陽卻立即拔高聲音十分激動道:“我信!我信!遲大師,我都信你!你說的我都信!”
邊說邊巴巴緊張崇拜一直盯著她瞧,那目光多灼熱就有多灼熱
遲殊顏:……
遲殊顏想到昨晚畫的一疊爆裂符,和純陽符,昨晚一失戀,畫了一晚,也不怕他們不夠,她掏出幾十張爆裂符、純陽符擱在桌上,開口道:“這些符籙,你替我轉交給肖寧堇、蔣鐸幾個,一張十萬,若是他們要,讓他們把錢轉到我卡裡,看著分!”
“遲大師,我呢?”被忽略,衛潘陽那叫一個委屈又可憐,不等遲殊顏開口,他睜大眼咬著牙道:“遲大師,我可不可以全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