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寧堇、衛潘陽、蔣鐸、常浩以及熊羅英五人以為遲大師是瞧他們喝酒生氣,幾個小子登時一個比一個心虛,熊羅英連忙先道:“遲大師,我們就喝一點酒嘗嘗味道,沒打算喝醉,就喝著玩,嘿嘿!”
常浩這時候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開口補充附和道:“是啊,是啊,遲大師,我們就喝點嘗嘗味道,整天悶在醫院哪裡也不能去太無聊了!”
蔣鐸這時候直接請遲殊顏一起跟他們喝杯酒,還表示這事啤酒,喝不醉人。
“我之前給你們的符呢?”遲殊顏眯起眼問。
肖寧堇、衛潘陽、蔣鐸、常浩、熊羅英五個一時間不知道遲大師問這話的意思是什麼?幾個小子沒多想,肖寧堇先掏出符籙表示都在這裡。
除了衛潘陽外,其他人隻留了一張,其他的都給寄回去給家裡了,反正遲大師今天之內還會給他們玉牌。
寄符籙時候,他們還寫了一封信,幾個小子也聰明沒有說什麼靈異鬼神,隻表示這符籙是他們去哪個十分靈驗的廟裡求來的,看在他們誠心的份上,幾個人覺得家裡親爹親媽應該不大可能把那幾張符籙當廢紙給扔了。
要是真把這好東西當廢紙了,他們覺得自己到時候得吐血了!不行,他們一會兒得打個電話問問。
遲殊顏沒理會幾個小子旁的心思,眯起眼目光掃過眾人掏出來的符籙。
衛潘陽這時候搶先開口道:“遲大師,您給我的一疊符籙都在這裡呢?我一直都揣兜裡,洗澡的時候也都帶著。”
其他人也附和點頭,表示自己一直帶著符籙,現在不帶這符籙,他們本能心裡驚恐又不安,偶爾洗個澡,瞧見這黃色紙符,幾個小子都十分安心。
這時候突然有人驚聲出聲道:“怎麼回事?遲大師,我這符籙怎麼突然有些發黑了?”
開口的是常浩,常浩此時瞧著自己手上一三角形紙符一角莫名變得焦黑,心裡莫名一陣發涼。
同常浩心裡同樣發毛發寒的是衛潘陽和肖寧堇,其中三人符籙一角都有些發黑,三人腦袋懵逼,不知想到什麼臉色煞白煞白,急忙一臉求救茫然又驚恐看向遲大師。
熊羅英和蔣鐸認真翻看自己手裡的符籙,見他們手裡的這張符籙沒有變色,鬆了一口氣,隻是目光頗為擔心看向肖寧堇、衛潘陽、常浩三人,麵色也有些懵,壓根不明白他們三人的符籙怎麼會變成焦黑色,一想到三人有可能碰到什麼不是人的東西。
熊羅英、蔣鐸先替三人狠狠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