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誠心想好好解釋清楚,麵前男人卻壓根不給她解釋完的機會,眉梢淡淡一挑,打斷她的話冷淡道:“這些話你不需要跟我說!”
遲殊顏:……
遲殊顏不死心,咬著牙道:“成,那我們說其他事,比如上一次我們說的上門女婿的話題,我知道我之前一些話說的讓你挺心寒,對不起,我真不是那麼想的,我覺得自己欠你一句對不起!”
遲殊顏道完歉,不敢抬眼瞧麵前男人的臉色,咬著牙道:“祁臻柏,我們和好好不好?我錯了!”
遲殊顏咬著牙說完這些,等久久沒聽到男人的回複,才鼓起勇氣抬眼看麵前男人,隻見男人剛才什麼神色,這會兒依舊是冷淡的神色,看的她不免有些發慌同時心裡一陣陣發涼。
她原本還想對麵前男人說,我們彆吵架了?這些日子,同你吵架,我特彆不好受,隻要他不生氣,她做什麼都成。
可這些話全在男人冷淡毫無溫度看她的目光下重新吞回肚子裡,同時讓她不免想到那個晚上男人主動同她提出分手時候的目光。
也是這麼冷漠不近人情毫無溫度看她的目光。
她心裡莫名一陣發冷和發涼。
這會兒之前她或許還想著對方恐怕不是真想同她分手,還有轉圜的餘地,這男人不可能同她分手,可此時對上男人如此冷淡比陌生人還不如冷淡的目光,她突然覺得或許那一晚麵前男人跟她說分手說不定是真的。
再想想這幾天這男人一直沒回來,或許根本不是忙,而是想避開她壓根不想跟她見麵?
遲殊顏腦袋嗡的一陣炸起,臉色有些白,可她心裡還存了不少期望也不甘心,咬著牙死死盯著後座從始至終沒吐出過一個字的麵癱男人,開口道:“臻柏,我們和好好不好?”語氣甚至透著幾分乞求。
祁臻柏聽到這一句,麵色驟變,眼神也有幾分動容,十分複雜,稍縱即逝,隻是想到什麼,很快恢複平靜。
隻聽男人此時輕描淡寫一句:“還有其他事?”
遲殊顏臉色一白,咬著牙問道:“你……你真想同我分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