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到底是怎麼察覺的?
除非麵前人有陰陽眼,遲殊顏探究瞧了施然幾眼,眼底難得透著幾分趣味,這時候淡定道:“一個不去沒事,我有辦法!”
肖寧堇、衛潘陽還納悶遲大師到底有什麼辦法,就見遲大師從哪裡掏出一張符紙,而後折成一個小紙人,她兜裡沒朱砂筆,乾脆拿普通筆灌了靈氣畫五官。
隨後遲殊顏示意施然滴幾滴血在符紙上。
見施然仍然一副驚恐心慌受刺激的模樣,她乾脆拿匕首直接替他劃了一刀,而後幾滴鮮紅的血滴在紙人上,施然這才冷靜一些,麵色有些微怔。
遲殊顏沒理會其他,運起靈氣,將靈氣灌在紙人上,隨後讓幾個人等圓眼睛的一幕出現,隻見剛才那死物紙人突然騰的一下站立起,邊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遲殊顏,吐出一句:“大家好,我叫施然!”隨後目光親昵看向施然,邊好奇看向其他人。
施然、肖寧堇、衛潘陽三人簡直嚇一大跳,驚嚇之後就是激動,瞪圓眼睛不敢置信又驚悚看向麵前這神奇的一幕。
衛潘陽更是驚的差點把剛咬一口的梨摔在地麵。
尤其是施然,他盯著這紙人,不知是不是剛才他滴了幾滴血,心底對麵前這小紙人透著一股親近的意味,心裡也少了點害怕,看向麵前小姑娘多了幾分信任。
衛潘陽此時瞧見這會說話還在桌上跳了幾跳的紙人,驚的話都不會說,語無倫次:“遲……遲……遲大師,這……這是……什麼?”
肖寧堇也沒比衛潘陽多冷靜,嘴唇哆嗦幾下,半響憋不出一個字。
如果說施然之前還不信麵前小姑娘收了那鬼東西,那麼現在,他心裡八九分已經信了,對天鵝湖這三個字的恐懼也降低一些,卻咬著唇一句沒說隻緊緊盯著麵前親切感十足的小紙人。
遲殊顏伸手,那小紙人一跳,跳到她手掌心。
“收!”
施然、衛潘陽、肖寧堇三人就瞧見那原本蹦蹦跳跳的紙人倒在遲大師手掌心一動不動。
遲殊顏將小紙人收到口袋。
其他三人還沒瞧夠的,因為這紙人,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一臉大開眼界的模樣,看麵前遲大師再次變了眼神。
尤其是衛潘陽現在覺得遲大師怎麼瞧怎麼厲害,簡直堪稱‘活神仙’,要不要這麼牛逼。當初他是真瞎眼了,竟然沒有第一眼瞧出遲大師是個非同尋常的高人,太可惜了!
要不然他老早同遲大師套好交情,收徒隻是一句話的事。
可之前得罪遲大師得罪太慘,衛潘陽心裡儘管十分想當遲大師的徒弟,可也沒這個膽敢說。
衛潘陽再次後悔的腸子都青了,隻很自己當初瞎眼。
相比衛潘陽複雜的心情,肖寧堇和施然倒是簡單多了,兩人心裡震驚更多,倒是沒多想其他,看向麵前這位遲大師越發恭敬起來。
這次事徹底解決之後,兩人怎麼都得好好請一趟那位陸少吃飯。
沒有那位陸少,恐怕他們現在命都沒了。
遲殊顏把幾個小子崇拜、敬畏、震驚各種眼神收入眼底,眼底頗為有些好笑,這小把戲也隻能騙些普通人,懂道行的人便知道這並不算什麼。
遲殊顏將小紙人收在兜裡,眯起眼睛,頗為好奇看向施然道:“有件事不知能不能問?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回答!這隻是有些好奇!”
話一頓,遲殊顏也沒繞彎子直接了當問道:“你當初是怎麼瞧見方應龍不對?”
遲殊顏話一落,其他人也被她的話吸引住好奇心。
施然應該同他們都是普通人,可他怎麼知道方應龍有問題。
想到自己當初在方應龍後背瞧見那鬼東西,施然還是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咬著牙道:“我親眼瞧見那東西了!”
施然的回答倒是在遲殊顏的意料之中,同時也證明施然說不定碰巧無意開了陰陽眼,能瞧見那東西。
但施然能瞧見那鬼東西這事卻炸的衛潘陽、肖寧堇一臉懵逼,衛潘陽激動之下還爆出幾句粗口:“臥槽!臥槽!施然,你丫牛逼!”
肖寧堇此時瞧施然眼神也立即變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