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板嫌棄那女人也極為有可能。
至於之前老板為什麼一直忍著那女人的挑逗他雖然不清楚,但想著剛才餐廳裡,那女人
一副故意主動挑逗老板的模樣,可當時老板嚴肅不苟言笑的表情絕對算不上回應。
朱總助一時想的有些激動。
更重要的是他都瞧出那女人不大正常,更何況是自家老板,怎麼可能沒有看出來那女人的不對勁和不正常?
朱總助越想越通透,也越發茅塞頓開。
表情一改之前的心不在焉,麵色有些激動,乘著進電梯的時候,他下意識想撥通小老板娘的電話想替同她說這些事,隻可惜他打了幾次電話,小老板娘那邊已經關機。
朱總助隻好作罷。
頂樓辦公室,祁臻柏洗完澡穿好衣服從休息室出來,幾個總助和經理已經乖乖等在辦公室裡戰戰兢兢站著。
祁臻柏板寸頭頭發還有些濕噠噠,偶爾幾滴水珠從他麵頰往脖頸處滑落,上身白色襯衫,下身西褲配著皮鞋,白襯衫扣子扣到最後一個扣子。
冷硬的麵容顯得淩厲又性感,人也年輕幾歲,隻不過他麵容習慣性板著,瞧著依舊老成又淩厲,周身透著威嚴和氣場,讓人不敢多瞧。
幾個總助和經理礙於祁臻柏的氣場和冷光,大家乖乖眼睛垂著,壓根不敢多瞧。
祁臻柏邊走邊拿毛巾隨意擦了一下腦袋,便把毛巾隨意仍在一旁沙發上,眯起眼:“都到了?”漆黑銳利的眸光輕描淡寫一瞥滿是威懾。
朱總助幾個和幾個經理立馬正色停直身板,好聲回了一聲:“到了!”
“成,五分鐘後會議室如常開會!大家都去準備!”
“是!祁總!”
眾人應完之後,便要出去,朱總助就見自家老板銳利的視線突然落在他身上,冷不丁打了一個激靈,什麼心驚膽戰。
可怕什麼偏偏來什麼。
隻聽自家老板突然再次開口,語氣低沉威嚴:“朱總助留一會兒,其他人出去!”
徐旭東給了朱總助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立馬跟著其他人一同走人。
等偌大寬敞的辦公室隻剩下自家老板和自己,朱總助心裡十分緊張,這些日子自家老板心情似乎不大好,喜怒不定,他可不敢觸苗頭。
自家老板遲遲沒發話,朱總助緊張的手心直冒冷汗,後背都濕了一大半,半響之後,一個威嚴磁性的嗓音透著幾分冷冽才漸漸響起:“之前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