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總助這會兒是睜著眼睛扯瞎話,把自家小老板娘說的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當然,朱總助覺得自己扯的沒多誇張,恐怕這會兒小老板娘真躲哪裡哭的一個稀裡嘩啦。
隻不過小老板娘比其他小姑娘堅強一些,不大喜歡在人前示弱。
“你說什麼?”聽完朱總助的話,祁臻柏原本冷靜麵無表情的臉色驟然龜裂大變,如同平靜波瀾的湖裡被一顆天外隕石砸中,驚濤駭浪起來。
若是他夠冷靜,他就該清楚朱總助這些話裡絕對是睜眼說瞎話胡扯的。
但此時祁臻柏腦袋裡全被朱總助的那句‘小老板娘哭的特彆慘,特彆暈過去’的炸的腦袋一片空白,心慌意亂手無足措,唇色都褪儘顏色,臉色也刷的白了一個度。
明明沒瞧見人,可心疼的揪起,心窩就跟戳了幾把刀,一鈍一鈍的疼,剛狂喜被他媳婦在乎的心隨之被心疼、驚慌淹沒。
他甚至此時十分後悔同意去赴約,儘管他去赴約的原因是因為那姓莊的女人太邪性太危險,這女人背後還牽涉到一邪修的問題,這兩人還同他四叔四嬸關係匪淺,這次衝他來恐怕彆有目的。
他不怕他四叔四嬸衝他來彆有目的,但他十分忌憚他糊塗的四叔引狼入室把這邪性的女人和身後的邪修伸手帶到老爺子麵前,對老爺子祁家人動手,他這才出麵不得不同對方‘逢場作戲’。
哪知道第一次就被他媳婦抓包,聽剛才朱總助雖然之後形容十分隱晦,但他立馬突然想到被姓莊的女人觸碰勾引的一幕,
一想到他媳婦有可能誤會,他額頭青筋一根根暴起,彎彎曲曲的血管暴漲,臉色都跟著猙獰起來,整個人一副要殺人恐怖的模樣。
朱總助此時被自家老板這猙獰的表情駭的一陣心驚肉跳,壓根沒想到自家老板反應竟然會這麼大,眼見自家老板鐵青著臉色,腳板一點一頓踩地叩響地板,衝他不緩不慢走過來。
周身淩厲的壓迫壓的他喘不過氣,喉嚨管跟被什麼堵住,結結巴巴起來,臉色慘白一個字吐不出來。
有一瞬間,他差點以為自家老板會失控直接動手弄死他。
沒等朱總助心驚肉跳、心驚膽戰,朱總助隻覺得眼前一陣颶風襲過,等他再睜眼,自家老板已經不在辦公室裡。
朱總助:……
景氏拍賣行,這次遲殊顏再過來,招待他的人不僅是錢正德這位錢掌櫃,還有旁邊一位叫景恒然的英俊男人。
男人一副溫文爾雅的英俊模樣,長相十分不錯,看上去有蓄無害,實則不然。
遲殊顏還敏銳從對方體內的靈氣察覺對方身份恐怕不一般。
錢正德此時再次見到這位了賣丹藥的小姑娘,心裡那叫一個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