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立馬想起昨天中午意外‘捉奸’那事。
先不說當時她壓根沒哭,隻冷眼瞧了幾眼,眼眶都沒紅,當然,遲殊顏堅決不承認那會兒心口難受的喘不過氣。
若不是朱總助在旁邊,說不定她還真可能脆弱一番。
當時難受的緊,但現在看開有些事,再想起昨天那事,若是她昨天中午她真要哭一次,她自己都鄙視自己。
還有麵前這男人一臉篤定的模樣,他是哪隻眼睛親眼瞧見過她為了他吃醋哭的死去活來的模樣?
這男人臉要不要這麼大?
遲殊顏心裡冷笑堅決不承認:“對了,誰跟你說我瞧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吃醋哭的死去活來了?你覺得可能?”
說這話的時候,遲殊顏心裡想到跟這男人說她怎麼哭的死去活來的應該隻有朱總助,朱總助究竟是怎麼傳話表達的?還是祁臻柏這男人腦補太多曲解了朱總助的意思?
遲殊顏覺得比起不靠譜的朱總助,更偏向後者,看麵前男人越發不順眼。
祁臻柏對他媳婦堅決不承認自己哭過傷心過的事格外理解,嘴上縱容無奈道:“好,聽你的!媳婦你沒哭!”
心裡卻喜滋滋覺得就算他媳婦嘴裡不承認,卻不能否認他媳婦為他傷心哭過的事實,祁臻柏越想唇邊的笑容越深,心情十分不錯。
等先上了幾道菜,祁臻柏主動伸筷子給他對麵的媳婦夾菜,邊溫聲說話。
鑒於昨晚這男人直接掀了一桌的菜的事,遲殊顏盯著自己碗裡已經堆成小山的菜隻好咬牙先夾了一些吃。
原本她還沒什麼胃口,隻不過李禦廚廚藝是真好,再加上這些菜大部分都是她愛吃的,哪怕遲殊顏不餓,這會兒也勾起幾分饞勁兒。
更何況這些菜是李禦廚專門做的,即使她瞧不順眼麵前姓祁的男人,可也沒必要跟自己的胃過不去,不是麼?
吃飯和看不順眼麵前男人全是兩碼事,想清楚這些,遲殊顏沒再跟麵前男人杠上,沒再理會麵前男人,埋頭開始吃菜。
燈光下,氣勢威嚴又冷峻的男人越發覺得他媳婦口是心非,心裡明明稀罕他的緊,嘴上卻一直不承認,麵上瞧著不想理他,可等他夾菜擱到她碗裡,她立馬‘歡喜’夾了吃。
祁臻柏得出一個結論:朱總助說的沒錯,他媳婦果然稀罕他媳婦的不行。
得出這個結論後,男人心情更好了,冷硬淩厲的麵容明顯柔和下來,殺傷力極大。
隻不過遲殊顏對麵前男人早有免疫力,也不看麵前男人,隻埋頭吃飯。
祁臻柏自個兒也不吃,隻顧著他媳婦,筷子依舊頻頻忘她碗裡夾菜。
等夾滿小碗,自己才開始吃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