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殊顏咬咬牙最後道:“封哥,其實這事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苑岑那小子這會兒也不會住院!”
封苑霖還沒罵夠自家堂弟,突然聽到姝顏的話麵色一怔,很快他立即否認道:“姝顏,我已經知道真相了,你不用替那小子求情。”
遲殊顏:……
封哥這麼信任她,她更心虛了怎麼辦?
遲殊顏趕緊道:“封哥,苑岑那小子住院真是因為我……”
遲殊顏話還沒說完,一道低沉醇厚又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是我動的手,跟她沒關係!”
這嗓音太熟,封苑霖幾乎不用轉頭就可以知道身後男人是誰?
封苑霖還沒反應過來臻柏的意思,又聽臻柏嗓音不緩不慢平靜響起:“你堂弟是我動的手!有事你來找我!”
封苑霖這會兒轉頭總算瞧清楚身後高大男人和瞧清楚臻柏那張熟悉的臉,隻是這張臉比以往冷硬又平靜,隻不過眉梢平添幾分戾氣,目光居高臨下,看的讓人頗為心驚。
沒多久,他很快意識到臻柏的意思,封苑霖腦袋瞬間炸的一片空白一臉懵逼,等等,臻柏這小子剛才說什麼?
他堂弟是臻柏動的手?
臻柏動手?
封苑霖驚的身體一抖,剛才他還不怎麼擔心自家堂弟的傷勢,可一想到若是臻柏動手,那小子絕對不死也殘啊。
封苑霖立即打了一個抖,目光不敢置信道:“臻柏,你對我堂弟動什麼手?不是,你沒下重手吧!我那堂弟應該還活著吧!”
封苑霖之前是真不擔心他堂弟的傷勢,一直覺得那小子是弄不死的小強,可臻柏動手,封苑霖登時驚的腦門直冒冷汗,這會兒他甚至忘了發怒,心裡對他堂弟的擔心壓過其他各種複雜的情緒。
遲殊顏剛才插不上話,這時候剛要開口,祁臻柏搶先開口,語氣仍然平淡:“那小子最多在床上躺個半年,不至於沒命。”
封苑霖剛鬆了一口氣,又被自己堂弟得躺半年的消息驚的心驚肉跳不已,手指哆嗦指著臻柏,想罵一個字又罵不出來。
再說臻柏是什麼性格,自家堂弟什麼性格他十分清楚,那小子要是沒徹底惹毛臻柏,臻柏絕不可能同一個毛頭小子動手。
他現在最好奇的就是他那個堂弟怎麼有本事把臻柏逼的對他一個毛頭小子動手打人了?
他都從來沒有見過臻柏失控過,抬眼多瞧了眼麵前麵色平靜又冷靜的臻柏,心裡突然甚至對他躺在手術室內的堂弟生出幾分佩服。
那小子到底是怎麼惹毛臻柏的?
憋了半天,封苑霖終於冷靜一些,問出心裡的問題道:“臻柏,我堂弟那小子到底是怎麼惹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