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隱忍的慌,沉沉的怒氣漸漸被壓製在眼眸深處,隻聽男人冷不丁的嗓音冷聲開口:“不想跟我有瓜葛,那你想跟誰有瓜葛?”
遲殊顏挺想回一句‘跟誰有瓜葛也不想跟他有瓜葛’,可她又不大想跟麵前男人當眾吵架,她抬起另一隻手腕瞧了眼時間,時間已經不早了,中午就這麼幾個小時,她還沒吃飯還有事找封哥,這男人就不能不攔著她?
最近她事情可忙的很!
遲殊顏順眼掃了眼被男人依舊撰緊的手腕,對方奈何就是不放開,她心裡也十分無奈,心情也不大好,看麵前男人越發不順眼,心裡有些急,立即道:“我真有事,能不能先放開我?”
見男人抿著唇不說話,遲殊顏有些忍不住道:“既然我們都說清楚了,以後就該各不相乾,祁臻柏,做人還是言而有信的好。”
‘各不相乾’這幾個字剛落下,像是點燃了男人心裡近來憋著所有怒氣的火苗,隻見車內高大的男人額頭青筋血管彎曲凸起,青筋、血管還跳了跳,麵無表情的臉色驟然鐵青又陰沉,甚至透著幾分猙獰,看人眼神更是悚然。
遲殊顏總覺得這會兒被麵前男人盯著,這男人像是要把她剝皮抽筋拆股,她狠狠打了一個冷顫,被人捏著的手腕不知什麼時候男人加大力道,她骨頭疼的厲害。
遲殊顏一向耐疼,可此時真被麵前男人捏的真有些疼,忍不住‘嘶’了幾聲,男人意識到什麼,立即鬆了力道,卻沒有放開手,半響後,隻聽麵前男人沉沉的語氣開口:“把剛才那句‘各不相乾’的話收回去!”
都說出來還怎麼收回去?
不過遲殊顏是個識趣的人,這會兒惹怒對方絕不是好事,點點頭沒說話,不過上對方車這事她沒打算妥協,真要上了,以後隻能跟這男人牽扯不清。
兩人一陣僵持,遲殊顏這會兒倒是不急,隻不過目光頻頻看向手表,祁臻柏像是沒瞧見她的動作,語氣一改剛才強勢,語氣溫和許多:“吃飯了麼?”
遲殊顏下意識想搖頭,最後還是點頭:“吃了!”怕對方不信,她補充一句:“在學校食堂吃的!”
祁臻柏也不拆穿她的謊言,見他媳婦對他態度好些,鐵青的臉色也恢複一些:“要去哪裡?”
遲殊顏恨不得直接吐出一句‘分都分手了,關你什麼事’的話,最後她不想吵架也不想僵持,咬著牙實話實話:“去封哥那邊,找他有些事,順便瞧瞧封哥的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