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這黑色佛像雕刻的特彆栩栩如生,跟彌勒佛有八九分相像,咧著嘴笑,可這笑實在讓人莫名不舒服,旁的佛像咧著嘴笑容滿麵讓人看著慈悲,可這佛像的笑,蔡嬸說不出什麼,隻莫名打了一哆嗦,心裡莫名不安。
蔡嬸一時盯著佛像盯的又認真,時間又過長,盯著盯著,就仿佛這佛像在衝她咧著嘴獰笑,蔡嬸嚇的手一抖,下意識想扔了這佛像,可這佛像就跟黏在她手心裡怎麼扔也扔不了,眼底的恐懼蔓延,額頭直冒冷汗,心底一股莫名的恐懼和心涼讓她心裡發慌。
還是徐童喊她的話讓她清醒一些,等蔡嬸回神,好不容易移開視線,目光再掃過手裡的佛像,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四肢百骸都是寒意,周圍也陰森森的讓人發慌。
蔡嬸哆哆嗦嗦趕緊把佛像擱回桌上,突然想說她覺得這東西不大好,就見擱在桌上佛像那雙眼珠子一直詭異盯著她瞧。
蔡嬸嚇的臉色慘白踉蹌退了幾步,壓根不敢吐出一個字。
徐童看出蔡嬸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蔡嬸,你怎麼了?”
蔡嬸一臉恍惚搖頭,忙道:“沒事,沒事,童童!我這就拿一盒子來裝這東西!”
把佛像交給蔡嬸,徐童挺放心的,等生了孩子後,這佛像的事再說。
另一邊,因為於家那位高人的事一直沒查出的,遲殊顏這一兩天除了上課,倒是還挺閒的,唯一讓她頗有些煩惱的是祁臻柏那男人還是風雨不動每天三次來找她,比如早晨她一起床,就瞧見某個男人停在彆墅外,男人主動說要送她去學校。
中午一放學,男人又停在學校門外等她,主動約她吃午飯,傍晚放學也差不多。
她就不明白了,最近那男人怎麼這麼閒。
自醫院離開的事,遲殊顏還以為以男人的脾氣,對方應該不會聯係她了才是,為了跟對方避嫌劃清關係,早上她起的更早外,中午和晚飯她都老實在食堂吃,至於男人在學校外等沒等她,她懶得多管。
就希望對方等幾天,等不下去了,就彆再來糾纏打擾她了。
這幾天在食堂吃飯,夥食明顯下降,吃的她有些懷疑人生,而且她總覺得對方在她身上弄了跟蹤芯片,要不然哪裡都能堵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