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門外,阮盛林、楊昆、徐童三人見沒多久遲大師也出來,終於鬆了一口氣,楊昆先走到遲大師跟前忍不住念叨了一句道:“大師,我現在覺得這大山村裡的人簡直一個比一個古怪!您說這麼一古怪的人,怎麼能養出那麼一軟萌可愛的孩子?”
阮盛林和徐童讓昆哥這個經紀人彆胡說,他們這人還在人家家門口呢,說人家壞話要是被人家聽到,估計得更尷尬。
遲殊顏難得的臉色緩和一些,掃了一眼楊昆,楊昆立即乖乖閉嘴。
“走吧!”遲殊顏說了一句,話一頓,神色掃過楊昆手裡拿的跌打酒,讓他遞過來給她瞧瞧。
楊昆立馬把跌打酒給遲大師,邊表示自己也就點小傷,不是什麼大事,要是她需要跌打酒,這瓶跌打酒就給她了。
遲殊顏沒有立即回話,而是擰開瓶蓋,試探嗅了嗅,發現這跌打酒藥味和酒味十分濃厚,尤其是裡麵散發的藥味,說明這跌打酒藥效估計十分不錯,不是一般懂草藥的醫生能配置出來的。
尤其是她想到剛才苗嫂子院子裡那些炮製種類繁多的藥草,手藝簡直不要太好,她覺得苗嫂子這身份恐怕不簡單,而且這人尤其懂藥草。
她曾經聽說過一些少數名族的族人都有相傳的手藝,就比如苗族十分擅用毒和藥以及蠱,她雖然不知道這苗嫂子到底屬於哪一族少數名族,但心裡有幾分猜測,不過她更好奇的是這麼擅長草藥有本事的苗嫂子到底是怎麼進的大山村,怎麼嫁到村裡的許家?
甚至剛才對方掃地出門吐出那句‘上西天’的話,恐怕這苗嫂子知道甚多,她覺得現在她要想知道村裡背後的隱秘,唯一的突破口就在這苗嫂子這邊。
而且從對方那番話,這位苗嫂子言語並沒有多信奉村裡的那什麼真佛主,甚至還知道那真佛主一些具體的隱秘。
思及許家當年發生的事,這位苗嫂子會知道一些,遲殊顏也不奇怪,但不同村裡一起信奉真佛主,她還是驚訝了一番。
現在最大突破口就在這苗嫂子這邊,但想到對方古怪的脾氣,遲殊顏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大師,您想什麼?”阮盛林夫妻見遲大師頻頻歎氣,忍不住問了一句。
遲殊顏回話道:“以後你們注意,在村裡其他人麵前,彆喊‘大師’這兩個字,可以直接喊我名字!”
阮盛林、徐童、楊昆三人忙驚的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