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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殊顏絞儘腦汁想了許多,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這個村藏的秘密太多太深,她目光來回巡視在兩張靈牌上,剛要擱下,突然瞧見這兩張牌位後麵竟然也畫著兩幅畫。
遲殊顏立即拿起兩牌位認真看了起來。
從圖案線條和筆觸來看,這畫確實是之前之前四樓畫者畫的畫,她本以為畫者會繼續接著畫其他接下來的劇情圖案,掃了幾眼靈牌背後的圖案,她發現畫者並沒有畫其他圖案,而是重複畫過第七幅畫。
第七幅畫,她畫的依舊是一個男人坐在一青磚房前大門椅子上往火盆裡扔一佛像的內容,相比四樓剛才那副線條模糊勉強能看的畫,這靈牌後的畫,畫的清楚多了。
也讓她看清楚這男人應該並不是許孝子,而是其他男人,剛才四樓那副第七幅畫像的男人,畫者筆觸並沒有這麼仔細,她隻勉強瞧出是個男人,壓根分辨不出長相。
而此時畫者重複畫的第七幅畫像中的男人明顯多了胡須,還有後腦勺禿了一小塊,從這兩個特點來看,完全不可能是許孝子。
既然這男人不是許孝子,那這男人究竟是誰?
他為什麼要燒佛像?
這村裡的人不是特彆癡迷信奉這佛像麼?
遲殊顏思緒微轉,目光再次落在第七幅畫像男人身上,看的越發仔細,她發現畫者還畫出這男人的另一個特點,後腦勺禿了的一塊。
後腦勺禿了一塊?
遲殊顏很快想起當初封哥形容那個差點活埋了他的男人,中等身材,年紀差不多四五十歲,後腦勺也禿了一塊。
意識到這第七幅畫像的男人同活埋封哥的男人極為有可能是一個人,遲殊顏臉色十分難看又凝重。
她猜不出這男人究竟是誰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乾脆看另一幅畫像。
另一幅畫像的內容是一個男人後背粘著一佛像,然後有一天渾身突然起火一臉痛苦,最後燒成一焦黑骷髏架子的畫麵。
即使是隻看畫像,畫者畫的壓根沒專業人員畫的逼真,遲殊顏此時還是被這幅畫像的畫驚的渾身汗毛豎起,頗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前一副畫像她猜不到男人的身份,但從這幅畫像來看,畫像裡的人應該就是許家孝子,再看手裡許家母子的牌位,遲殊顏已經十之八九肯定當年的許家孝子母子並沒有離村,
而那位許家孝子也應該極大可能在村裡死於非命,被火燒死。
親兒子都死了,親媽自然沒有什麼好下場,況且許家孝子親媽年紀那麼大,許家孝子一出事,跟著出事的幾率自然極大!
遲殊顏回想畫者畫的九幅畫劇情推測許家當年發生的事,第一幅畫同許家的事並沒有什麼關係,但從第二幅畫像開始,第二幅畫的內容是一個人虔誠跪拜在寺廟許願,也就是說,當年許家孝子確實是個孝子,為了親媽的病,特地去了寺廟許願,為此還去請了真佛主,在第三幅畫像上。
第四幅畫的內容是母慈子孝的畫麵,以及旁邊一砸裂的碗,濺出的湯水,剛才她看沒懂,但這會兒想想能讓許家母子如此激動高興的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