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範平和徐虎一開始也被範寅的話震驚的不清,很快範平冷靜下來,十之八九覺得這小子估計果然又給騙了,想到範寅這蠢貨又被騙了金品蓮,範平心裡得意,嘴上卻故意道:“寅哥,晉級丹的事我們得慎重,先不說現在晉級丹丹方失傳,就算真有煉丹大師幫忙煉製,你覺得一株金品蓮能煉製出四顆晉級丹?若是她許諾你一顆,說不定我還信幾分,等等,寅哥,你不會又被人騙了吧!”
說到這裡,範平眼神若有若無掃了眼他手裡的靈茶繼續道:“對了,我怎麼瞧你手裡的靈茶壓根不像是景氏的靈茶?寅弟,當時拍賣行我就該阻止你!”
範寅被範平這狗東西前後不一的表裡不一惡心的夠嗆,又見他在麵前裝好人,恨不得伶個棍子往他腦袋砸一頓,忍不住懟道:“沒讓你丫的說話,你丫的說啥廢話?這裡有你插嘴的份?”
範平一對上範寅那蔑視無視的眼神,心裡立即竄起一把火,臉色也被懟的鐵青,拳頭捏的咯吱咯吱作響。
不過他掃了眼眾人,包括幾位族老以及最信賴最疼範寅的範父、範母、大族老,大堂裡大部分都都信了他的話,唇邊勾起一個詭異又幸災樂禍的笑容。
說起來,眾人會信範平的話,一則範寅這小子黑曆史太多,二則如範平的話,若是對方許諾一顆晉級丹,說不定他們還半信半疑,可一下子承諾四顆晉級丹,範父、範母、大族老幾個想信都沒法信,更彆說其他人。
範父此時不知想到這親兒子又被騙的事,臉色表情清白交錯,僵硬難看的不行,他剛才在範平告狀的時候,他雖然發怒,但心裡未必沒有對親兒子的期待,如今聽見這兒子手裡的金品蓮真被人哄騙去了,還是被一個女人給哄騙去了,範父心裡又是失望又是覺得這兒子狗改不了吃屎,他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廢物孽子?你說天賦不行,來點智商湊也好,可偏偏他這兒子平日沾花惹草,智商還不夠,天賦也不夠,你讓範父怎麼自我安慰自個兒。
可偏偏他還隻有這麼一個不中用的兒子。
範父此時臉色十分難看,這時候三族老生怕範父忘了自個兒剛才話,火上澆油湊上一句:“家主,看來平小子剛才說的沒錯,寅小子果然是被人騙了,我覺得他確實不適合再當範氏繼承人!”
“你說什麼?”範寅嗓門突然拔高,他雖然不在意繼承人的位置是不是他的,可明眼瞧著範平靠坑他的鬼主意要打成,要被人當眾剝奪繼承人的身份,範寅怎麼可能咽下這口氣?
再瞧三長老一再在他爸和大族老麵前抹黑他,他還有啥不明白的?
範溪、範淳陽以及範正也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麼嚴重,臉色大變,急忙衝範父替範寅求情。
範母也急著替自家兒子求情,而族老處,要剝奪範寅繼承人身份的言論越來越多,範平眼底深處閃過得意和狠色,就見範父再次衝範寅發怒:“你個孽子,給我跪下,給我老實說實話,說那金品蓮是不是又被你哄騙女人給被哄騙去了?”
不等範寅解釋,範溪急忙解釋道:“大伯,寅弟真不是被哄騙的,那小姑娘親口承認自個兒是煉丹師。”說不定那小姑娘真是什麼煉丹師,再說對方要是沒本事,哪裡能在景氏拍賣她的靈茶!
隻可惜範父和範氏的族老壓根沒給範溪說完話的機會,倒是聽完範溪的話,都默認範寅這小子又沾花惹草不學好,範父越想越對範寅這親兒子失望,想也不想當眾直接剝奪了他繼承人的身份,又讓他滾出去。
範寅從小被範母和在範家嬌慣慣了,這會兒他聽完他爸啥也不聽他解釋就讓他滾還當眾剝奪他繼承人身份,氣的脾氣上臉,臉色發青直接懟範父:“不當就不當,你他媽還真以為我稀罕這繼承人。對了,這靈茶和那晉級丹都是我花我自個兒的錢買的,回頭你們最好彆求著我要!”
範寅說完氣的憤恨轉身要往外走,範溪、範母、範正幾個急著喊他。
三長老唇邊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同範平對視一眼,而後有意無意火上澆油歎了一口氣,故意衝範父道:“寅小子果然被嬌慣壞了,就不知道這小子性子以後還能不能掰正回來!”
大族老目光銳利掃了眼三長老,三長老立即噤聲,不等範父再發火,隻聽大族老突然喊住範寅開口道:“寅小子,等等,我突然想嘗嘗你買的靈茶,不如先泡一杯給我這老頭子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