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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太太平日就是個特彆八卦的人,這不說起八卦,那叫一個手舞足蹈,又是拍大腿又是拍胸脯篤定道:“那還有假?其實前一兩天,我聽著傅家出門的動靜,偷偷跟著上去,小大師,你猜我之後瞧見什麼?”
蔡老太太也不敢吊麵前小大師的胃口,稍稍頓了一下之後,立馬繼續道:“傅家踹門後,我這不親眼就瞧見那對渣男賤女衣衫不整睡在床上,等瞧見傅家來人後,兩人驚慌下床,下床的時候,那姓趙的還光著屁股,至於那賤女人,上身也沒穿什麼衣服,你說孤男寡女大半夜睡一起,衣服褲子也不穿,外人能信他們什麼都沒發生麼?”
蔡老太太說的八卦興起,滿臉興奮,繼續情緒高昂道:“那姓趙的小白臉倒是有點臉,知道傅家來人後,沒臉見人,拿被單立馬裹住自個兒,至於那賤女人道行可就比姓趙的小白臉高深多了。小大師,我這老太太年紀雖然大點,眼睛花點,可這看人是一個瞧一個準,那姓何的女人可不是一般道行女人,換一句話說,那女人就是不是省油的燈。換著其他正常女人,被傅家踹門當場抓奸後,哪裡有臉見人更彆說見一直真心待她的青閨女了。可那賤女人上完青閨女男人的床,一轉眼還能麵無表情跪在青閨女麵前求原諒,還一臉無辜表示什麼都不知道,我這老太太聽了都想往那賤貨臉上吐口水!你說這人怎麼就能這麼惡心?”
蔡老太太現在是越瞧何敏柔那女人越覺得不是好貨,當初第一眼,這女人表現的那叫一個禮貌,又十分貼心對青閨女,一副處處為她好的模樣。
當初傅家那妹子還同她說過十分感激姓何的那賤女人主動同她閨女交好還處處為青閨女著想,現在想想,這姓何的賤女人哪裡是為青閨女著想,而是狼子野心,彆有目的,說不準那姓何的賤女人就是想讓姓趙的娶青閨女,然後霸占傅家的財產,他這個老太太現在想起來那姓何的女人做的所有事,都覺得渾身毛骨悚然,那姓何的十之八九是故意接近青閨女。
得,從傅家事情裡,蔡家老太太越發覺得有男戶的重要性。
得虧她衝小大師求了個迎子符,要不然以後她老蔡家就靠兩個孫子招贅,她哪裡放心。
遲殊顏這會兒可不知道老太太的心思又從傅家的事情轉到孫子事上,她注意力都在傅家的事上以及她師傅的事上。
按照老太太的話那就是傅家真把趙俊榮和何敏柔那對渣男賤女捉奸了,還是當場捉奸,她師傅當時也親眼瞧見趙俊榮同何敏柔一起背叛的情景,也就是說,以後這兩渣男賤女想再哄弄她師傅那就沒之前那麼容易了。
她也清楚她師傅是個當斷則斷的性格,她師傅年輕的時候外表瞧著溫柔,實則性格同幾年後甚至十幾年後並未有多大區彆。
短短幾次接觸,她還是能瞧出她師傅外柔內剛的性格,內裡剛烈的很,不觸及她底線,凡事都好說,可一旦觸及她底線,任他們再可憐,她不會再給對方絲毫機會。
哪怕她對趙俊榮和何敏柔這兩男女沒什麼感情,也容不得他們這般背叛她,更何況這輩子兩人一個是即將跟她師傅訂婚結婚的情侶,另一個又是她師傅的‘好閨蜜’。
她師傅會原諒兩人才怪了去。
任何敏柔那張嘴說的多無辜多可憐,她師傅十之八九不會再原諒人。
這麼一想,遲殊顏心防一下大鬆,甚至清楚何敏柔那女人是重生的,她也沒把人多瞧在眼底,覺得無關緊要。
隻要何敏柔這女人對她師傅造成不了什麼傷害,她管她重生也管她去死,有時候,重生不代表所有一切。
而另一邊,傅家雙親此時確實還在為捉奸在床兩渣男賤女震怒,如果說傅父是震怒,傅母就是不敢置信加各種震怒。
一來,傅母因為自個兒是女姓,感情十分感性,一開始對自家閨女找對象就沒有啥門第觀念,隻要她閨女喜歡能過的幸福就成,所以趙俊榮那渣男一窮二白,傅母不僅每次沒有對他有任何偏見,反而處處擔心他自尊心作祟,所以每次他來傅家都十分在乎他的感受體貼他的感受,誰成想竟然換來的不是感恩,而是狼子野心和背叛!
還有那姓何的賤女人,她閨女一直把她當做最好的閨蜜,一副處處為她閨女好,誰成想,這姓何的賤女人才是真正藏得深的,不僅刻意接近她閨女,還把自個兒的男人介紹給她閨女。
這是惡心誰呢?
她當初一直十分感激這姓何的賤女人為她閨女好,還介紹了這麼一個好對象給她閨女,可誰成想,這一切都是這姓何的女人的計謀。
這對渣男賤女說不定狼子野心早早籌謀想侵占她傅家的財產。
而這姓何的女人說不定就想著等姓趙的入贅她傅家後,侵占她家財產,然後坐享其成,
至於她閨女,性格軟,肯定鬥不過那兩渣男賤女,更何況那兩人狼子野心還白眼狼,沒有一點良心,哪裡會放過她閨女。
一想到這裡,傅母一個心胸自問十分寬闊和藹的人這會兒也差點被這事實氣的暈厥過去,心裡又是慶幸又是後怕不已。
至於傅父心裡更是震怒的吐血,胸口氣的劇烈起伏喘氣,要不是之前那位小大師說姓趙的同她閨女不合適,說不定他現在不僅把閨女給陪進去了,還把他傅家所有財產都給賠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