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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了沒,沒冷靜蕭山你立馬給我去附近裝一盆冷水過來澆他臉上,看他還冷不冷靜下來?妨礙公共秩序和安全竟然還有本事這裡叫囂?”封苑霖怒道,不等那小夥子繼續說話,封苑霖繼續搶話:“就算你跳樓死了,你妹能活過來麼?有人不想死還想活沒辦法,你倒好,年紀輕輕一點不惜命,你要死了,你父母怎麼辦?白生了你一個兒子?”
封苑霖訓著訓著,也不知道哪一點戳到對方的軟肋,對方當即不再掙紮嗚嗚淒慘哭了起來,越哭嗓門越大,同時嗓門透著幾分恐懼和絕望,大聲反駁道:“我想活,我想活,誰不想活,可就算你說的,有人不想死想活都沒辦法,我想活也沒有辦法?憑什麼我就得死,我妹就得死,我身邊所有人都得死?”
小夥子喊出這句話,室內登時一陣死寂和涼意。
遲殊顏突然還發現這小夥子說著說著竟然沒影子了,她也不說話,突然讓吳浩明和蕭山放開手,然後把人從拉拽起來,就見地麵壓根沒有小夥子的影子。
她不信邪,繼續盯著地麵瞧,她發現房間裡大家都有影子,唯獨她手裡這小夥子竟然沒有絲毫影子,地麵光禿禿的一片。
燈光照下,遲殊顏心裡莫名犯涼,目光緊緊盯著對方持續幾十秒,可幾十秒後,裡麵一片朦朧的黑霧,黑乎乎什麼都看不透,明明上次她還能清晰預見那小姑娘慘死的情況。
遲殊顏一時懷疑是否是自個兒金手指失效,剛想移開視線換過人嘗試,就見那道黑霧突然瞬間消失,然後她就清晰瞧見這小夥子停留在黑霧後正在一間房間裡躺床上閉目睡著。
遲殊顏剛鬆一口氣,想繼續瞧,下一秒就見他床底下咚咚幾聲,然後沒多久爬出來什麼東西活生生把這小夥子的臉皮一點點剝開。
床上小夥子似乎想掙紮,生不如死扭曲五官慘叫,四肢卻被突然憑空冒出的十幾根又尖又粗的釘子活生生釘死在床上,床上登時到處蔓延一大片血跡。
最後被活生生剝開臉皮,露出血肉模糊的五官,身體還在抽搐,粗大又尖銳的釘子還在敲擊釘入他的皮肉。
而那活剝臉皮的東西卻始終蒙著黑霧,她隱約隻見幾個修長尖利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遲殊顏驀然臉色大變起來,因為受的刺激太大,連什麼時候把人扔床上都不知。
直到一聲慘叫響起和封哥的聲音,遲殊顏才回神,才發現自個兒把剛才手裡小夥扔床上,旁邊是封哥、楊昆、顏正明、吳浩明、蕭山幾個一臉呆滯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