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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媛提到嚴麗玲,表情一臉悲傷又難受,說的十分動情,其他人紛紛動容不好再說什麼,楊吉冷靜把袁媛難受的表情收入眼底,一臉複雜又難看,要不是昨晚遲大師同他說了麗玲的死因,恐怕他這會兒還真以為袁媛有多在乎麗玲。
想到袁媛這女人有可能一直做戲甚至踩著麗玲上位賺好名聲,楊吉心潮劇烈起伏,說不出的怨恨。
他這時候也不想問自個兒怎麼慘死,如果他真會慘死,楊吉雖然確實恐懼又忍不住認命,但認命之前,他得質問袁媛這女人麗玲的死,她是不是真同麗玲的死有關,有沒有在後麵推波助瀾?
隻可惜遲大師在一旁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勸他冷靜一些,楊吉深吸一口氣,剛張嘴立即閉合起來。
遲殊顏見楊吉閉嘴,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會兒扯出嚴麗玲的事同袁媛有關係百害而無一利,哪怕有嚴麗玲之前貼身助理作證,但到底沒真實證據,她稍稍幾句就能輕易撇清,以對方的道行和心機說不定還會把這屎棚子往楊吉頭上扣。
而且當前最重要的不是弄清楚嚴麗玲的死,而是弄清楚他們遭遇的事同姓袁的女人究竟有什麼關係,這女人在背後究竟扮演什麼角色?
乘著包廂安靜的時候,一眾人紛紛改勸楊吉,不過看他眼神多少透著幾分兔死狐悲和同情以及驚恐。
唯獨柴晴此時打定主意怎麼都要好好抱上袁媛的大腿,而且她有些懷疑袁媛剛才說的不能幫楊吉隻是借口並未儘全力。
至於袁媛不肯儘全力幫楊吉,柴晴腦袋閃過一個荒謬的猜想,很快又拋入後腦勺,此時柴晴終於下定決心,夏明城長的再好,她現在不僅不能再肖想人,還要一直多說著她同夏明城很配的話。
柴晴此時頗為慶幸當初她暗戀夏明城卻一直沒表現的多明顯。
這不,難得又找到一個能討好袁媛的機會,又見楊吉同旁邊姓遲的女人說了要走人,柴晴立即先發製人當場發作替袁媛批判楊吉道:“楊吉,袁姐都說了這麼多,你一句話不說,什麼都沒表示是什麼意思?”
“袁姐之前意外受傷一直在醫院呆,一預見你會出事,昨晚她一夜都沒睡還被嚇醒,天還沒亮就想立馬趕到警局幫你把所有預言知道的事都透露告訴你,袁姐這麼為你,你態度這麼冷淡好麼?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柴晴話嘰嘰喳喳吵的厲害,而且她的話表麵聽著有理,仔細聽怎麼聽怎麼不對味,再說袁媛都沒說什麼,她有啥資格衝楊吉發火?
王進陽、夏明城、易駿中、李小嫣連黃衝眉頭都忍不住蹙起,遲殊顏目光冷冷瞥了一眼柴晴,又瞥了一眼姓袁的女人,見她沒打算阻止柴晴的話,可等柴晴話懟完楊吉之後,又開始裝好人攏人心,一副楊吉說話的模樣道:“好了,柴晴,彆說了,是我幫不上楊吉,不是他的錯。”
話一頓,袁媛看向楊吉繼續道:“楊吉,我想同你單獨談談可以麼?”
遲殊顏自動無視姓袁的女人的話,一臉厭煩,說起來,她對姓袁的女人和柴晴這女人都沒什麼好感,前者心機太深,後者太蠢又偏偏喜歡自作聰明,還一副把所有人當傻子自個兒才是聰明人的模樣,卻不知自個兒早成了彆人的衝鋒槍。
況且,她實在有些厭煩這姓柴的女人每次上趕找茬的做派,當即忍不住懟了一句道:“柴小姐,話可不是這麼胡扯的,你說楊吉沒良心,難不成你有良心?要不你先把心掏出來給我瞧瞧是不是黑的?”
眼見柴晴臉色僵硬臉色憋的通紅,遲殊顏繼續開足火力懟人:“對袁小姐,楊吉嘴上沒說,不代表心裡不感謝,柴小姐,巴結人也不是這麼踩在其他人頭上巴結的。順便奉勸一句,做人請善良彆太把自個兒太當回事!”
遲殊顏一係列毒舌的話不僅把柴晴噎的啞口無言還把人懟的無地自容,臉色火辣辣的疼,特彆是一眾人以及夏明城麵前,柴晴從沒覺得這麼丟臉過,姓遲的女人的話就跟將她的臉麵踩在腳下使勁兒磨啊磨,踩得她疼又疼又痛。